原 中國普洱茶網(wǎng) 整體品牌升級,更名為「茶友網(wǎng)」

普洱茶的茶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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鋪在米軌上的茶路

湖南衛(wèi)視的熱播節(jié)目《爸爸去哪兒》第四季的第三站來到了云南建水,其中有一段是在小火車上拍攝的,這趟火車從臨安(建水古時的稱呼)開往團山,寶貝們和爸爸在火車上做著游戲,每到一個小站就要下車完成任務?!按彘L”李銳介紹,這條軌道特別窄,只有一米,稱為“米軌”,它已經(jīng)有了一百多年的歷史了。對!它就是云南赫赫有名的“滇越鐵路”。于1910年通車的滇越鐵路,是云南的第一條國際化的現(xiàn)代交通通道,滇越鐵路是法國人主導修筑的,雖然它見證了中國近代被殖民侵略的歷史,但是滇越鐵路的通車客觀上縮短了云南與世界的距離,尤其是加快了云南的現(xiàn)代化進程,對外貿(mào)易的物資運輸量和速度都大大提升。而茶葉的運輸就是其中重要的部分,滇越鐵路可以說是一條快速的茶路。

這條米軌上的茶路,在數(shù)千年的歷史上是屬于“紅河古道”的一部分的。紅河古道因途徑紅河流域而得名,漢代時稱“麋冷進桑道”。隨著茶馬古道的在唐代的興起,紅河古道轉(zhuǎn)型為茶馬古道。古道上重鎮(zhèn)密集,由北到南的重鎮(zhèn)有安寧、通海、建水、元江、紅河、元陽、蒙自、蠻耗、河口,入越南境有老街、富壽、福安、河內(nèi)、海防等,是水路陸路復合型古道,紅河古道還是歐亞大陸上的樞紐通道。

云南的茶葉尤其是普洱茶,在歷史上不僅是邊銷茶,是貢茶,還是僑銷茶。六大茶山生產(chǎn)的普洱茶,通過普洱府集散后,就是通過一條條茶馬古道銷往國內(nèi)外的。一條北上鶴慶入中甸進西藏;一條由普洱北上到昆明;另一條從普洱經(jīng)石屏、建水、蒙自,到達越南河內(nèi),再銷往香港地區(qū)和海外;也有直接由六大茶山經(jīng)過江城、墨江、進入石屏、建水、蒙自,再到達越南河內(nèi)的。后兩者都是普洱茶的僑銷路線,是普洱茶通往海外的一條重要茶路,它是茶路,更是云南各類物資、特產(chǎn)與東南亞及通過東南亞轉(zhuǎn)口的對外貿(mào)易通道。

今天的從蒙自到個舊蠻耗還有一段尚存的“蒙蠻古道”,可以去觸摸、去緬懷。青石板上深深淺淺的馬蹄印還在記錄著古道曾經(jīng)的繁忙。百年前的蒙蠻古道,是一條溢滿金錢和欲望的黃金大道。往返于蒙自至蠻耗間的馬幫,極盛時達五六千匹,馬幫隊伍常常在蒙蠻古道上首尾相接數(shù)十里。蒙自開關(guān)前,個舊錫和滇南一帶的山貨出口也靠馬幫運輸。滇南各地馬幫把貨物由蒙自運至廣西百色,再由廣西馬幫轉(zhuǎn)運到北海出口。

1889年蒙自開關(guān)后,外貿(mào)通道改變,云集蒙自的各地馬幫改走蠻耗,云南出口到越南等地的物資,特別是個舊錫經(jīng)馬幫沿蒙蠻古道運到蠻耗碼頭后,將貨物裝船從紅河水道轉(zhuǎn)運出口越南等國?;爻虝r,馬幫再把由越南進口的商品運抵蒙自集散,再由蒙自運往云南各地。清光緒十六年至宣統(tǒng)元年(1890~1909年)屬于蒙自馬幫的鼎盛時期,每年運輸海關(guān)進出口貨物的馬匹都達數(shù)萬匹以上。

光緒三十二年(1906),全年往返于蒙自至蠻耗的馱馬達295300匹次,貨運量高達17718噸。由蒙自運出的是錫礦、茶葉、牛皮、日用雜貨。由越南進來的是棉花、布匹、煤油、燃料、香皂、藥品和東京大米。

1910年4月1日,滇越鐵路正式通車,其中越南段長389公里,云南段長465公里。云南與越南的進出口商品改由火車運輸,這條穿梭了數(shù)千年的古道慢慢衰落、遠去。馬幫逐漸減少,紅河水道上的帆船也日趨停航。曾經(jīng)喧囂的古道,輝煌的馬幫時代慢慢退出歷史舞臺。

滇越鐵路從越南海防起點,中間經(jīng)過越南河內(nèi)、老街、云南河口、蒙自和開遠,止于昆明,從滇越鐵路的終點站海防轉(zhuǎn)船,經(jīng)過北部灣可進入南中國海,直上香港、上海和廣州、天津等通商大埠,可以和大船運公司以及主要海上貿(mào)易路線實現(xiàn)對接,繞開了中國國內(nèi)由各地軍閥把持的關(guān)隘壁壘,也改變了云南的主要貿(mào)易方向。縮短了云南與外界的距離。滇越鐵路的運載能力已非昔日的驛道運輸可比了,傳統(tǒng)以馬幫為主要運輸方式的茶葉,已有一部分開始通過鐵路出口。

據(jù)海關(guān)統(tǒng)計,通過蒙自關(guān)出口的茶葉,1926年4 236擔,1927年3624擔,1928年3674擔。1939年、1940年中國茶葉公司分別在佛海茶廠、順寧建立茶廠,生產(chǎn)紅茶出口換取外匯,1940年順寧紅茶(滇紅),制就千余擔,運抵下關(guān),由滇越鐵路運往香港,最終通過香港轉(zhuǎn)口將順寧紅茶3000擔,裝為600大箱,運往倫敦銷售。滇越鐵路的通車也加速了傳統(tǒng)茶馬古道的衰落,那些曾經(jīng)繁忙的驛道,一步步走向沉寂。當然,這是時代前進的必然,云南也開始被納入現(xiàn)代化進程的軌道中。

如今的滇越鐵路已經(jīng)107歲了,他依然還保存在云南大地上,成為歷史永恒的軌跡。2005年,由于速度慢、客流少、運量小、設(shè)備老化等原因,滇越鐵路就停止了全部的客運運輸,大量米軌客車被捐贈給緬甸政府。昆明鐵路局將昆明北站部分閑置的候車廳和辦公用房改建了“云南鐵路博物館”,專門展覽有關(guān)滇越鐵路和個碧石鐵路(個舊-碧色寨-石屏)的歷史資料和文物。目前個別路段重新開通,比如前文提到的建水到團山的觀光小火車,是作為旅游路線;還有昆明北到石咀的一段也于2008年重開,是作為客運路線。

原文刊載《普洱》雜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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石一龍:龍爺?shù)牟杪?/a>

悲憫

現(xiàn)行科普茶書通常將普洱茶劃歸為黑茶的一個門類,而我一直致力將其獨立為第七大茶類。

命運機緣讓我踏上云南這片熱土,直面朝氣蓬勃而又云霧重重的普洱茶生產(chǎn)營銷現(xiàn)實。我的初衷并非是成為這么樣的一位批評者,對普洱茶的前因后果抽絲剝繭,善意引導。在這里,我更愿意像茶葉一樣安享如水的日子。

然而,面對所見所聞種種普洱茶界真實,我的心反而不堪其痛。

比如老茶,民國的老茶,甚至是清代的,它們經(jīng)歷了戰(zhàn)火動亂的劫難,在民不聊生的時代,保存下來,甚至有在海外發(fā)現(xiàn)的。

如何鑒別,如何像古玩字畫那樣鑒定,確實是一個難題。

這遍地的老茶客,腦洞大開地編造著他們的尋茶奇遇,而這世間所有的謊言和神話,都在他們的老茶與千百萬的故事中自圓其說。

多少人會在意,茶界“大師”們薪火傳承的背后,金錢與利益環(huán)環(huán)相扣,他們默默完成了對世人的欺詐。

1、告慰良心

人們需要健康、放心的茶飲,茶界需要安全、生態(tài)的茶品。

2018年,我寫了《最好不要喝小青柑》,反響強烈,不到半年,微信公眾號單篇文章閱讀量達到10萬+,收獲諸多信息。

這種慢流量只能證明,面對如此不明生產(chǎn)來歷的新生產(chǎn)品,喝茶的人總有懷疑這茶是否能喝、是否安全的。

或者說我建議不要喝合成的茶產(chǎn)品,那就變得不是那么回事。

我寫文章揭示批判,訴說我的所知,是為告誡茶商,告知消費者,告慰天地良心,其實你我都心知肚明。

以愛茶之心護茶,為茶業(yè)的健康良性發(fā)展,盡茶人應盡的綿薄之力。

我一直秉持坦誠,盡管也有批判的聲音。

2、愛茶寫茶

2010年,我開始全面接觸并深入研習普洱茶。

喜茶之心一發(fā)不可收拾,一切從喝茶開始。

至今深入茶山八年之久,走遍云南各地茶山,遍飲各大山頭茶泉。

盡管俗事纏身,稍有閑暇便歷山赴寨,煮泉烹茶,學而時習之。

年復一年,愛茶之心與日俱增,專心研究茶事的想法愈加強烈。廣交茶人,結(jié)識茶農(nóng),認真向云南本土老茶人求教,對茶的了解日益深刻。

天時、地利、人和,時間為我積淀了對普洱茶不良現(xiàn)狀批判的認知力量。

8年后,我著手普洱茶批評性的寫作,迄今文章數(shù)已近百。要么親赴茶山,取證寫實;要么洞察行業(yè),批判揭示。我寫普洱茶,發(fā)現(xiàn)什么問題,就說什么問題;遇到什么問題,就剖析什么問題。

2018年6月到8月,我多次去往西雙版納、臨滄等地州的各處茶山,為的就是所寫的文章有力量、有根基,從做一個言之有據(jù)的茶人開始。

那段時間寫作了《“天下霸唱”老班章》《易武之巔薄荷塘》《雙江勐庫黃金茶“冰島老寨”的審論》……

隨后寫了關(guān)于“八八青餅”、“小青柑”等的批評文章。

還有關(guān)于“曼松”商標關(guān)于爭議的訴訟,正在等候國家商標評審委員會的一審裁決,是非曲直,總是無關(guān)我個人的利益。

很多人以為我不過是詩人興起,隨便寫幾篇而已,突然橫空出世,“罵夠了”,就會像很多茶人那樣消失的無影無蹤。

因為幾發(fā)批評與批判直言的茶文,周帥調(diào)侃說我是“茶界魯迅”,還被某公眾號拿出來影射嘲諷了一番,那我只能看后放下,任何批評總是警醒我,讓我慈悲喜舍,洞見自己。

3、命名“德宏味”

2018年9月,我將目光投射在德宏州體量巨大的古樹茶資源上。

從9月到12月,我?guī)赘暗潞?,跋山涉水,實地調(diào)研。當時,德宏茶還沒什么名氣,德宏古茶資源大多棲息于深山老林,無人管理。

這里的茶農(nóng)基本上還是遵從著“隨遇而安”的古老作息習慣,守著品質(zhì)高端的“綠色寶庫”過著貧困的日子。

豐富的古樹茶資源,是一塊生機勃勃等待開發(fā)的黃金地,也是德宏州茶農(nóng)脫貧致富的倚靠,于是我投身于此,醉心于此,忘情于此。

我想好好寫寫這里的茶,讓全世界把目光投到這里,讓它進入人們的生活世界。

從那時起,走遍德宏各縣市茶山,寫遍這里的每一個擁有茶葉資源的角落,成為可能。

德宏茶注定與我結(jié)緣,甚至會漸漸以“好”字當頭的茶品面世、走紅。

之后,一個人的德宏茶路。從《梁河走筆》《芒市茶路》《隴川行紀》,到《盈江掠影》《德宏味的意境》,一直到《在中國茶膏博物館的演講》,提出漫漫茶路上一直孜孜以求的一個重要概念——“德宏味”。

如今,“德宏味”與“德宏古茶”交相輝映,他們必將改寫普洱茶的歷史,以最美好的姿態(tài)進入公眾視野。

我還說過:“德宏味”是云南普洱茶最后的凈土。

4、批評與審問

當下魚龍混雜的茶界,少不得批判和揭示。市場的健康運行,需要批評者。

一味的姑息縱容,必定毀掉茶市,毀掉茶的大雅,毀掉喝茶人的生活意境。

2018年,除了《小青柑最好不要喝》,我還寫了不少批評篇目。

7月,我寫“八八青餅”,揭露國營勐海茶廠1989年7542普洱茶“神話”。

8月,我寫“高桿古樹”,告訴消費者,你喝不出來的“高桿古樹”或許就是一個偽概念、偽命題;批判暴漲中的大益“軒轅號”,是“荷蘭郁金香”泡沫的故伎重演;發(fā)文審問,瘋狂的大益“千羽孔雀”,這場泛金融期貨游戲是養(yǎng)鳥還是賣茶?撰寫茶界現(xiàn)形記,解剖“臺灣普洱茶大師”石某人。

9月,我寫“茶藝培訓亂象”“娘炮”與“茶泡”,駁古樹茶治病論,揭開“山竹”下千羽孔雀的面紗。

11月,我寫“普洱教父”白先生二千萬一筒的普洱茶,提醒消費者物非所值,真假難辨的普洱茶炒作圈套。

12月,我寫鄒家駒的“偷梁換柱”之計,努力維護“茶道”文明和普洱茶關(guān)于生茶的基本常識。

跨過2018年,來到2019年,我一如既往。

1月,我寫“小罐茶”,聲援助茶界的科學創(chuàng)新,開啟新一年的普洱茶批評之路。

2月,我問2003年班章六星孔雀青餅是否值20萬?繼續(xù)善意引導消費者。

批評與審問,伴隨2018年我的尋茶路,辭舊迎新。

5、“和諧”事件

2019年2月18日,我寫《茶界天坑“碎銀子”,智商稅的收割機》一文發(fā)布于微信公眾號。

不到半日,閱讀量近十萬,轉(zhuǎn)載上千,反響積極熱烈。正當火熱傳播之際,被“和諧”于網(wǎng)絡的襁褥,戛然而止,不見天日。

原文已經(jīng)無法查看,但有讀者WL留言是這樣說的:“碎銀子絕對沒有添加任何東西,我要說添加的話就是蒸的時候放糯米香葉一起蒸做成一顆一顆的,我說用液壓機你就懂了。其制作過程就是在茶葉發(fā)酵出膠的時候用液壓機壓成條狀,然后再繼續(xù)渥堆發(fā)酵。拋光打磨也就是用那個攪拌機,把它的邊角棱角磨圓磨亮一點而已?!?/p>

經(jīng)此一事,讓人覺得原來茶界多了“不許說話”“不許聲張”“不許批評”的“禁言”法則。

為消費者發(fā)聲,揭露篡改歷史用以虛假宣傳、利用“新型實用專利”蒙混品質(zhì)成為被禁止的事?;奶?!

“關(guān)系”成為“惡”的通行證,但多少消費者,終究已經(jīng)認清了該品的真面目。

激濁揚清,我還會繼續(xù)批評審問。

2019年開始了,茶界的春天不會遠了!

6、即見未來

“清者互持,鄙者忘義?!?/p>

有些時候,說真話未必被認可,滿嘴謊言未必“行不通”。

普洱茶批評這條路上,充滿著艱難與險阻。處處充滿利益均沾的群體,批評者啊,你要小心。批評與被批批評,原本可以在普洱茶的發(fā)展進程中,形成一個進步的契機。

但面對利益,從來不缺“見人說人話,見鬼說鬼話”的投機者。

善與愛,正義和德行,是上天賦予人性的最美之物,自古以來就在中國人與茶道的精神中薪火相傳,生生不息。

這是最好的新時代。

茶的本質(zhì),不會因為唯利者的忘形,而被重新定義。但一個又一個懷以良心做茶的人,會將茶的世界重新推向盛世。

茶界的“泡沫”當然不會是故事的全部。

我們,都期待著普洱茶獨立成科,蒸蒸發(fā)展的那一天。

?2019.02.28

普洱茶到底打不打農(nóng)藥?行走茶山10年的老茶人告訴你真相!

人大抵都有人云亦云,

盲目從眾之陋性

一旦有什么風吹草動,

一傳十十傳百,

一句話簡單的事情

能給你整出一個小劇場。

大的不說,就拿普洱茶來略說一二。

>>>>

幾天前,有茶友到店里喝茶,順便帶了一泡他的“好茶”,要我們一起品鑒品鑒。

盛情難卻,便一起品了。

2泡茶湯咽下,頓感舌尖像針扎一樣,隨后喉嚨辣乎乎的,像被什么卡住一樣,整個味蕾已經(jīng)失去了昔日敏感。

停下飲茶的動作,詢問茶友:

“你喝這茶有沒有什么不適感?”

“澀感太強了,不像我平時喝的感覺。但賣茶人說這是古樹,我想是它含著的茶質(zhì)豐富?!辈栌汛?/p>

我們幾人聽完,面面相覷,相互交換了下眼神。

為緩解氣氛,掌柜說“我們再喝2泡看看?!庇仓^皮,淺淺的啜了一點。

不適感依舊不散,甚至變得嚴重幾分。為了往后還能品到更多的茶品,我們及時放下了茶杯。

茶友見我們停下,便問道:

“是不是這茶有什么問題?”

“這茶可能打過藥?!?/p>

“怎么說呢?”

“你現(xiàn)在有沒有感到你的口腔,尤其是舌面、喉嚨就像針扎一樣,還很緊有辣乎乎的感覺?”

“這么一說,還真的有?!?/p>

“出現(xiàn)這種感覺。以我的經(jīng)驗,如果能夠化掉,就沒什么大問題。但這個茶它越喝越澀,而且還出現(xiàn)了鎖喉感,那這茶有可能是打過藥?!?/p>

“這茶指定是喝不得了,是不是普洱茶都打農(nóng)藥啊?以后都有點陰影了。”

“也不用一票否決所有。并不是普洱茶都打農(nóng)藥,只是今天運氣不好,被我們喝到了,以后盡量避免?!?/p>

雖然這么勸慰茶友,但此后如果他對普洱茶好印象不再有,也能理解,這是人之常情。

那本文就針對“普洱茶到底打不打農(nóng)藥”這一問題來淺析一番。

我們的數(shù)次茶山行中,探訪了超過38座古茶園,足跡遍布3大產(chǎn)茶區(qū)。

有徒步翻山越嶺汗流浹背才到的古茶園;

也有乘車子不用費力步行就可以直達的茶園;

欣賞了深山古樹,

也看到了斜坡人工精細化管理的生態(tài)茶;

見識了野生野長高達20多米的古茶樹,

也看到了被人精心修剪后僅有40多厘米高的喬木茶樹……

親自實地探尋過,才敢妄言幾句 。

就我們所知,現(xiàn)在絕大部分的茶山、村寨,已經(jīng)明令禁止對茶樹使用藥物。他們會組織村里的村干部,每天都在茶山巡邏,一經(jīng)發(fā)現(xiàn)有人違反,不僅要罰款、對其村上進行教育,從此他家就被整個村監(jiān)督著,一直到他改正;而且他家的茶葉在這期間不得銷售,不可以銷售的時間是5-10年不等。

罰款、被教育遠遠沒有你在5年、10年內(nèi)都不可以賣茶嚴重,沒有經(jīng)濟收入這種懲罰,直接讓茶農(nóng)不會再碰任何的作物藥物。甚至有的茶園要被村委會收回放荒。

除了上面的措施外,結(jié)合眾多茶園的位置來看,很多古茶園在重山之中,山高路遠,茶農(nóng)每年只有在采茶季節(jié)才會去。

而且茶樹周圍森林環(huán)繞,形成了天然的生態(tài)系統(tǒng),根本用不著藥物。

我們行走茶山時,在彎弓古茶園、老班章、倚邦、景邁、拔瑪?shù)裙挪鑸@都看到茶葉被蟲咬過。

像易武眾多的古茶園都是國有林是嚴令保護的,從2020年開始,像銅箐河、薄荷塘、彎弓、百花潭等古茶園外人絕對進不去。

哪家在哪里享有古茶樹采摘權(quán),都是要用身份證登記,采茶季節(jié),進山的路口就有森林公安把守,想要鉆什么空子,絕無可能。

而其它的古茶園,如蠻磚的桃子寨,也位于深山,人進去單邊需要在山林間穿行3個小時,來回就是半天,哪有力氣大老遠的去打藥?

很多古茶樹都是靠著生態(tài)系統(tǒng)來防御蟲害,也有的古茶樹上會被掛上粘蟲的板板,比如昔歸古茶樹上就有。

黃色部分為昔歸古樹上的粘蟲板

說了這么多,按照目前的各類保護措施,至少我們所見的古茶樹是沒有見過打農(nóng)藥的。尤其是古茶樹,它們已經(jīng)習慣了大自然的洗禮,如果貿(mào)然打農(nóng)藥,那就是自取滅亡了。這也是為什么很多茶友都愿意喝古樹茶的原因。

如今古茶樹資源本就不那么的充足,加上近幾年氣候干旱,已經(jīng)有一些古茶樹瀕危了,如果再要打農(nóng)藥那無疑就是雪上加霜。

回到初始茶友遇到的情況,這樣的情況可以說是萬分之一的概率??隙ㄊ怯新┚W(wǎng)之魚,但是不能因為漏網(wǎng)之魚就把整池魚都毒死,只能引以為戒。

同時自身要不斷提升品茶水平,在喝茶前不要吃辛辣刺激的食物,保持口腔的敏感度,及時發(fā)現(xiàn)所品之茶的異處。

還有最重要的一點是,要去正規(guī)品牌、信任度高的商家購買茶品,不要相信9塊9的老班章、冰島。

希望喜愛普洱茶的茶友都能品到自己喜歡的、品質(zhì)優(yōu)的茶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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