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描寫愛茶的詞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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泡在茶水里的民國大師

28萬字的《民國茶范——與大師喝茶的日子》,如28萬片上好的芽葉,為我泡出了一大壺味道醇厚、鮮美無比的茶水,一個人躲進書房慢慢啜飲,仿佛是在與書中的16位民國大師一起有滋有味的喝茶,使我跟著茶水進入到了民國大師生活的那個年代里,感覺這本書為我展開了大師們的一個清澈如水晶的塵俗世界。讀著這本浸透茶香的書,喝著杯中的紫筍茶,書里的茶香與杯中的茶香完全交融在一起,我已完全分不清到底是茶香還是書香,但有一點我很清楚,那就是誰想要拜見這16位民國大師,就請先與大師們喝一杯相逢一笑的茶,對于那些不喜歡喝茶的人,估計大師們也不待見,即使見了也會少了許多茶水一般流淌的知心話,可能是見了也還是相逢不相識。

《民國茶范》里的人物,個個耳熟能詳,個個都是民國時期赫赫有名的大師,一頁一頁的翻閱時,16位民國大師從書中魚貫而出,依次是茶博士胡適、不喝閑茶的魯迅、茶人周作人、用功夫茶醒酒的梁實秋、茶大使林語堂、“He茶”的聞一多、逍遙做茶館蟑螂的郁達夫、將學(xué)校命名為“中心茶園”的陶行知、逃課“泡茶館”的汪曾祺、生前最后喝的是菊花茶的巴金、斷食只喝茶的李叔同、茶僧蘇曼珠、茶畫大家豐子愷、沖泡苦茶的張愛玲、有茶癖的張恨水、失眠也要睡前喝茶的顧頡剛。就在大師們一一登臺亮相的時候,大師們那些喝茶的故事、愛茶的故事,、推介茶的故事,、研究茶的故事,也徐徐在我的眼前呈現(xiàn),那些點點滴滴的歷史細節(jié),充滿了大師們的智慧和人格的力量,那些細細碎碎的文化真相,閃爍著大師們豐富多彩的志趣與性靈,大師們這些光鮮背影后的真實生活,使我能夠真實地去觸摸大師們走過的路,使我能夠清晰地通過意念和想象真實地體驗一把“與大師喝茶的日子”,即便我不是一個民國之人,但大師們在民國時的那些茶事與茶范,值得我認真反復(fù)的咀嚼尋味,從而慢慢在這些“文人中的茶人,茶人中的文人”身上,真切地感受著他們的體溫、高度與學(xué)識、涵養(yǎng),所以,《民國茶范》就像一壺極品好茶,讓我欲罷不能,在酣暢的品讀回甘中,我覺得自己的身體也都沾上了茶的味道,被茶水徹底浸潤了。

隊列整齊的16位大師,各有各的建樹,各有各的性格,各有各的專長,各有各的特點,各有各的光輝,但每一位大師之間都有一個共同的愛好——喝茶,《民國茶范》以茶為主要的線索,講述了茶與大師生活的密切關(guān)系,點明了茶與文化、與人生、與世態(tài)的因緣,用茶這個核心詞匯,串聯(lián)起了大師之間的交往、大師的品位以及那個時代的大師風范。透過大師們手里冒著熱氣、散發(fā)著清香的茶杯,我似乎親眼目睹了大師們伏案耕耘的身影以及大師們談笑風生的優(yōu)雅,我仿佛看見了一杯杯有助大師創(chuàng)作靈思的茶的神奇效果,尤其是大師們一句句充滿溫情的人間茶話,使我看到了表面風流實則艱難的時世背后的一線曙光和希望,使我看到了時光交錯中民國才子結(jié)伴而去的茶館,使我看到了穿行草木間的歷史碎片所展現(xiàn)的精彩,見識了中國文人的風骨,感受了中華文化的氣息。

一定有很多的路徑可以進入大師們的內(nèi)心世界,以前讀過的這一類書,大都是以宏大敘事的政治、經(jīng)濟、思想的視角,來引領(lǐng)讀者靠近大師,描寫的都是一表人才的大師們的滿腹經(jīng)綸和盡情揮灑的才情,這難免使讀者與大師之間有一種天然的隔膜,而《民國茶范》選擇的觀察路徑則是“開門七件事”的茶,是大師們的日常生活細節(jié),是最普通的喝茶人際交往,是笑談間端起茶杯的清歡,這樣獨具匠心的一個視角,這樣別出心裁的一種側(cè)寫方法,我自然而然就會感到大師的親近和溫暖,就會獲得一種平行的舒適感,最大的一個好處是,在我沿著大師們的生活軌跡眺望時,那些熠熠生輝的名字就不再高高在上,就不再清冷孤寂,變得愈加平易近人,就算不曾謀面,我也仿佛與那段時光同在,有早已相識之感,不知不覺里因茶而互相信任,互相吸引,我不得不說,走進《民國茶范》,猶如走進了一個亂世中的風雅世界。

在《民國茶范》一書里,一個人人都知道都會書寫的茶字,成了一個絕美的意象,不會輕易就被歲月的水泡淡,反而像普洱茶一樣歷久彌香。讀完這本書我發(fā)現(xiàn),16位主角都是大家非常熟悉的大師,不單單是民國時期的文學(xué)大師,而是喜歡喝茶的普通茶人,走近這些大師,無需一顆敬畏之心,只要保留著一種虔誠的喝茶姿態(tài)就行了。這本書還有一個特別令我自豪的地方,那就是魯迅、周作人、郁達夫和豐子愷都是我的浙江老鄉(xiāng),浙江人占了《民國茶范》的四分之一的江山,而廣東的蘇曼殊與天津的李叔同雖不是地道的浙江人,可成年后卻長時期生活、工作在浙江,與浙江有著深刻的淵源,蘇曼殊的墓就在西湖旁邊,不遠處還有李叔同的紀念塔,這從另一個角度又證明,浙江人歷來就愛喝茶,我也是。

一點點走近《民國茶范》,一個個遠去的先賢的身影躍然紙上,一個民國的鮮活生活就在眼前,歷史舞臺上那些大師們優(yōu)雅的腳步,以及大師們喝茶時的爽朗笑聲,尤其是那一顆愛茶的心和一雙泡茶的手,構(gòu)成了民國的一種風度和一道風景,從而讓我懂得,在人間、人心、人情交融或者分割的時候,有一杯清茶就夠了,在埋頭趕路的時候,能夠坐下來安安靜靜的喝茶就行了,在十有八九不如意的現(xiàn)實里,能夠過著有茶的日子就滿足了,就可以像睿智的大師們一樣,在懷疑、否定、追尋、向往的嬉笑怒罵中自在的喝茶。

這么說應(yīng)該不為過,《民國茶范》將普天下茶客的情懷指數(shù)撩撥到了一個空前的高度,自然也將我喝茶的興致推向了一個亢奮的狀態(tài),我一會兒放下茶杯端起書本,聚焦那個時代中萬千人的典范,聆聽民國大師的聲音,一會兒又放下書本端起茶杯,在溫暖的茶香中輕啜慢飲,不管窗外紛紛擾擾安心喝茶,在放下與拿起這兩個相互交替的動作中,書看進了眼里,茶喝進了肚里,書香和茶香都無一泄露的存進了心里,書里的情懷和茶里的情懷交織著融進了我的血液里,我看清了自己也看清了大師們的茶范,了解了民國的風范,我知道了每一位大師都是歲月的流水沖泡的一片濕漉漉的茶葉,不管時光怎么變幻,依舊芳香襲人,依舊沁人心脾,我明白了大師們?nèi)绱讼矚g茶,是因為茶既是一種物質(zhì)也是一份精神,哪怕大師們喝過的茶,最后雖然都從有味變得無味了,但無味其實就是至味。

放下《民國茶范》也放下茶杯時,思維清晰的我還在想:既然人生如茶,那就像大師們一樣認真喝茶,天天喝茶。

【摘自2018年第3期《吃茶去》雜志;作者:胡勝光(浙江湖州)】

肖坤冰:“山場”與“巖韻”:武夷茶的風土條件與市場價值建構(gòu)(三)

雖然武夷山當?shù)氐淖匀画h(huán)境、制茶師傅的手工技藝都將影響到巖茶香味的最終呈現(xiàn),然而最近幾年以來,“山場”與“巖韻”卻成為巖茶品評中最為核心的概念。當?shù)厝苏J為:“巖茶要是脫了韻,那真的是白講?!比欢沃^“巖韻”則是見仁見智并無科學(xué)定義。一篇介紹巖茶知識的文章如此解釋道:“什么是韻呀,簡單來說,就是山有山的味道,海有海的味道,你只要一聞到,或者一嘗到它的味道就大概知道它是哪里產(chǎn)的,這就是韻?;旧细呤执钜豢诰椭朗悄膫€地方產(chǎn)的。凡是入口是散的,不整的絕對是半巖茶。香在舌前部而不能入喉的也絕不會是正巖的。”幾句話清晰地表明了“巖韻”(味道)與“山場”(地理空間)之間存在緊密的對應(yīng)關(guān)系,可將其理解為武夷茶生長過程中的terroir影響。

評價巖茶質(zhì)量的關(guān)鍵在于“巖韻”,而“巖韻”是否純正又取決于茶樹生長的地理位置——terroir,即山場是否屬于正巖產(chǎn)區(qū)。當?shù)厝苏J為,產(chǎn)于正巖的茶,巖韻正,回甘明顯;反之,離正巖范圍越遠的茶,則被認為是巖韻不顯或是沒有巖韻,茶葉的售價也就越低。因而,以“巖韻”為市場評判標準,在閩北茶產(chǎn)區(qū)事實上存在一個“正巖/外山”的空間等級區(qū)分。進一步細分,還可劃分為大巖茶、正巖茶、半巖茶、洲茶、外山茶的等級結(jié)構(gòu)。總而言之,“正”——代表著正宗、高質(zhì)量、味道純正、最高等級等一系列的價值判斷。

根據(jù)當?shù)馗鞣N歷史文獻的記載,武夷山很早以前就存在著基于茶樹生長的自然環(huán)境而對茶葉進行的等級分類。茶有“巖”、“洲”、“外山”之分。“茶,諸山皆有,溪北為上,溪南次之,洲園為下。”在山上者為巖茶,水邊者為洲茶,武夷山之外者為外山茶。而“巖茶”又可進一步分為“大巖茶”、“中巖茶”及“半巖茶”。據(jù)陸羽“茶經(jīng)”載:“種茶的土壤,以雜有爛石為最好,其次為沙質(zhì)的土壤,黃土最差?!鼻宕绨部h令陸廷燦的〈隨見錄〉中寫到:“武夷茶在山上者為巖茶,水邊者為洲茶。巖茶為上,洲茶次之。巖茶,北山者為上,南山者次之。”清代文人劉埥在《片刻余閑集》中也有類似的巖茶、洲茶的劃分,并指出“凡巖茶,皆各巖僧道采摘焙制,遠近賈客于九曲內(nèi)各寺廟購覓,市中無售者。洲茶皆民間挑賣,行鋪收買”。

此外,根據(jù)各種歷史文獻與文人筆記中對武夷茶的描述,當?shù)卣沓隽恕垂挪鑸@分布一覽表〉,而表中的古茶園剛好對應(yīng)了景區(qū)內(nèi)的正巖產(chǎn)區(qū)??梢?,正巖的劃分在很大程度上是受到歷史文獻記載的影響。

表1:古茶園分布一覽表

1998年整理

資料來源:武夷山景區(qū)管委會世界遺產(chǎn)監(jiān)測中心提供

根據(jù)上述各種材料的整理以及今天市場上流行的“山場”劃分,大致可以勾畫出下圖所示的“巖茶等級結(jié)構(gòu)與山場對應(yīng)關(guān)系”。

“圖1:巖茶等級結(jié)構(gòu)與山場對應(yīng)關(guān)系”

茶葉作為一種特殊商品,表面上出售的是有形的“茶”,但實際上人們真正消費的卻是無形的“香味”,“茶葉”只是“香味”的載體而已。在漢語語境中,人們常常習(xí)慣將“香”和“味”混為一談,統(tǒng)稱為“香味”,但實際上“香味”一詞本身已經(jīng)是一種多重感官的建構(gòu),它既包括嗅覺的“香氣”,也包括味覺的“滋味”。官方標準的巖茶評審包括對外形、湯色、香氣、滋味、葉底五個方面的評定,這五項因子涵括了視覺、味覺、嗅覺、觸覺四種感官,是一種綜合性的評價體系。然而,在非正式的品茶場合,茶人們最愛討論主要是“香氣”與“滋味”。但“香氣”絕非獨立于其他感官經(jīng)驗的單純嗅覺,“滋味”也絕非僅僅是味蕾接觸到茶湯所發(fā)生的化學(xué)反應(yīng),在品茶人的經(jīng)驗世界中,人們需要充分調(diào)動眼、耳、口、鼻、舌等各種身體器官去綜合性地體驗“茶”這一物質(zhì),這種綜合感官甚至包括觸覺——葉底的“鮮活”程度需要手指的感受、干茶的含水量需要手掌掂量。雖然人們在評論茶香時,都是在某一具體時間和地點下的個體感覺(sensation),但這種瞬時性的感覺卻無可避免地會受到地方文化與歷史過程加諸(impose)于個人身體的影響。正如Durkheim所言,個體的、私人的“感覺”必須經(jīng)由一套共享的觀念項目“conceptualcategories”的過濾之后,才能轉(zhuǎn)化為可以交流與理解的集體表征。

從當?shù)氐臍v史過程來看,武夷茶的名動天下與儒家文人的文辭贊美不無關(guān)系。以下三段對“茶香”的描寫分別摘自董天工《武夷山志》,梁章鉅《歸田瑣記》與及郭柏蒼《閩產(chǎn)異錄》:

采摘以清明后、谷雨前為頭春,立夏后為二春,夏至后為三春。頭春香濃、味厚,二春無香、味薄,三春頗香而味薄。種處宜日、宜鳳而畏多風。日多則茶不嫩;采時宜晴不宜雨,雨則香味減。各巖著名者:白云、天游、接筍、金谷洞、玉華、東華等處。采摘烘焙須得其宜,然后香、味兩絕。第巖茶反不甚細,有小種、花香、清香、工夫、松蘿諸名,烹之有天然真味,其色不紅。崇境東南山谷、平原無不有之。惟崇南曹墩,乃武夷一脈所產(chǎn),甲于東南。至于蓮子心、白毫、紫毫、雀舌,皆外山洲茶初出嫩芽為之,雖以細為佳,而味實淺薄。若夫宋樹,尤為稀有。又有名三味茶,別是一種,能解酲、消脹,巖山、外山各皆有之,然亦不多也。

靜參謂茶名有四等,茶品亦有四等。今城中州府官廨及富豪人家競尚武夷茶,最著者曰花香,今城中州府官廨及豪富人家竟尚武夷茶,最著者曰花香,其由花香等而上者曰小種而已。山中以小種為常品,其等而上者曰名種,此山以下所不可多得,即泉州、廈門人所講工夫茶,號稱名種者,實僅得小種也。又等而上之曰奇種,如雪梅、木瓜之類,即山中亦不可多得。大約茶樹與梅花相近者,即引得梅花之味;與木瓜相近者,即引得木瓜之味。他可類推。此亦必須山中之水,方能發(fā)其精英,閱時稍久,而其味亦即消退。三十六峰中,不過數(shù)峰有之。各寺觀所藏,每種不能滿一斤,用極小之錫瓶貯之,裝有各種大瓶中間,遇貴客名流到山,始出少許,鄭重瀹之。其用小瓶裝贈茶品之四等,一曰香,花香、小種之類皆有之。今之品茶者,以此為無上妙諦矣。不知等而上之,則曰清,香而不清,猶凡品也。再等而上之,則曰甘。清而不甘,則苦茗也。再等而上之,則曰活,甘而不活,亦不過好茶而已。活之一字,須從舌本辨之,微乎其微!

凡茶,他郡產(chǎn)者,性微寒;武夷九十九巖產(chǎn)者,性獨溫。其品分“巖茶”、“洲茶”。附山為“巖”;沿“溪”為洲?!皫r”為上品;“洲”為次品。九十九巖,皆特拔挺起。凡風、日、雨、露,無一息之背;水泉之甘潔,又勝他山;草且芳烈,何況茗柯。其茶分山北、山南;山北尤佳,受東南晨日之光也?!皫r茶”、“洲茶”之外,為“外山”,清濁不同矣。九十九巖茶,可三瀹;“外山”兩瀹即淡。武夷各巖著名者:“白云”、“仙游”、“折筍”、“金谷洞”、“玉華”、“東華”;余則“崇南”之“曹墩”,乃武夷一脈,所產(chǎn)甲于東南。

“蓮子”、“白毫”、“紫毫”、“雀舌”,皆“外山”及“洲茶”,采初出嫩芽為之,雖以細為佳,味則淺薄。又有“三味茶”,別是一種,能解酲消脹。

凡樹茶,宜日、宜風,而厭多風。日多則茶不嫩。采時宜晴,不宜雨;雨則香味減。

武夷采摘以清明后、谷雨前,為“頭春”,香濃、味厚。立夏后為“二春”,無香、味?。幌闹梁鬄椤叭骸?,頗香而味薄;至秋則采為“秋露?!?/p>

梁章鉅游武夷時夜宿天游觀,與道士靜參品茶,將武夷巖茶的特征概括為“香、清、甘、活”四字,并強調(diào)“活”之一字,“須從舌本辨之,微乎,微乎!”梁是舉人,愛做筆記小說,算是才子,又官至巡撫,所以他的這段評價影響極大。今人概括武夷巖茶的特征為“活、甘、清、香”四個字,并以此作為“巖韻”的標準,其最初就是源自《歸田瑣記》。從三篇文章出現(xiàn)的時間來看,董天工的《武夷山志》應(yīng)該是成書最早,其次依次為粱章鉅的《歸田瑣記》及郭柏蒼的《閩產(chǎn)錄異》。從內(nèi)容來看,三篇文章都依照茶香、茶味的淡薄將茶葉分為了幾等,如花香、小種,巖茶/洲茶、內(nèi)山/外山、山南/山北,以及采摘時間上的頭春、二春、三春之分……尤其是董文與郭文,內(nèi)容幾乎一模一樣,只是在遣詞造句上略有不同。芳烈、淺薄、濃、淡、厚這些評價茶香、茶味的字詞在三篇詩文中都反復(fù)地出現(xiàn),成書時間更晚的《閩產(chǎn)錄異》無疑大大借鑒了《武夷山志》中董天工對茶葉的分類和口感的描述。而后世之人在評價武夷茶的香味時,又借助于這些傳世篇章中反復(fù)出現(xiàn)的“語素”以闡釋自己對武夷茶的理解。這種借助于共同詞匯的理解與交流是十分必要的,因為人們想要與他人分享的是個人的“感覺”,而這種“感同身受”卻不可能由一個人直接傳遞給另一個人,而必須要通過交談來分享這種經(jīng)驗,通過語言和詞匯的表達再現(xiàn)。這些語言和詞匯的意義是小區(qū)的說話者通過對言語的約定俗成而建構(gòu)起來的。這些集體表征(representation)就像是連接各種個人意識的橋梁,使得人們彼此之間相互理解。因此,當文人們創(chuàng)作詩詞歌賦的時候只是抒發(fā)一種個體“感知”,是個人的感覺器官對各種數(shù)據(jù)無意義地、暫時性的接收。然而,當現(xiàn)在的武夷山人繼續(xù)“引經(jīng)據(jù)典”使用這些詞匯評茶時,其前提條件是假設(shè)生活于此環(huán)境中的人群共同體都能夠理解這些詞匯,并由此引發(fā)對方的同情(sympathy),因此這些詞匯此時已經(jīng)轉(zhuǎn)化為一種為集體持有的、持續(xù)的表征。

除了正巖與外山的區(qū)分之外,武夷茶的花名也多不勝數(shù)。據(jù)上個世紀40年代的調(diào)查資料,“三坑兩澗”中的慧苑坑巖茶廠的茶樹花名盡多達280種。僅僅一個巖的茶葉就有著如此名目繁多的花名,但這些花名是否真的具有各不相同的口感差異,就連調(diào)查者茶學(xué)專家林馥泉本人也表示了懷疑,他更傾向于將之理解為茶商們實施的一種營銷策略?!皫r主茶工每因欲提高茶葉價值,多巧立名目,是以每一巖廠均有名叢數(shù)十株至數(shù)百株,其茶名實不勝枚舉。至于單叢奇種中,多于茶葉包裝時,各包加以名稱,俗稱為花名,以?;箢櫩??!惫P者更傾向于將武夷巖茶眾多“花名”理解為一種社會文化的建構(gòu),以及社會上層對市場消費之需求。茶之所以由一種山茶科植物葉子成為“茶”(或說,茶之所以成為文化中的一項“物”、一種消費商品)并非渾然天成,而是文化的成員與物(茶樹葉)長期密切互動的結(jié)果,使得茶葉從原料轉(zhuǎn)而成為一個社會主要飲料與商品。

Bourdieu指出在文化實踐領(lǐng)域,貫穿著將基本需求與原始沖動加以凈化、優(yōu)雅化與理想化的宗旨,以形式壓倒功能,以凸顯出其卓越的審美性特征。茶在中國的文化體系里具有雙重屬性,它既是琴棋書畫詩酒茶”之“雅茶”,也是“油鹽柴米醬醋茶”用于解渴之“俗茶”。固然“品茗”是飲茶之道中的一種層次,然而“解渴”才是人們喝茶的最原始動機。達官貴人的“品茗”明顯弱化了其解渴的基本需求,轉(zhuǎn)而追求其藝術(shù)化的審美功能。茶湯被盛于精致的“若深杯”中,杯盞容量如“胡桃大小”,器物的形制決定了“品茶”方式只能是“小口啜飲”——標準品飲方式為用唇舌將茶湯吸啜入口中,待停留片刻再慢慢吸啜入喉,且“嘖嘖有聲”?!靶】卩嫛毕鄳?yīng)地也對茶客的身體作出了規(guī)訓(xùn),其特殊的以拇指、食指和中指持杯的方式被稱之為“三龍護鼎”。當品飲者正襟危坐,以指頭小心翼翼捧著一盞茶湯慢慢啜飲入喉之時,這種身體實踐無疑已經(jīng)使“飲茶”儀式化了。而勞動階層飲茶則主要是解渴,現(xiàn)在武夷山當?shù)夭柁r(nóng)家里仍然會使用一種很大的粗陶壺和粗瓷大碗——這也決定了其喝茶方式必定是大口吞飲。Bourdieu在分析鑒賞力與文化消費之間的邏輯關(guān)系時指出,鑒賞力(taste)并非天然稟賦,而是社會等級區(qū)分的結(jié)果。上流社會通過將生活風格化(stylization),從而將“優(yōu)雅”與“粗俗”區(qū)分開來,并建構(gòu)出一套正統(tǒng)的(legitimate)鑒賞標準。茶作為一種典型的文化商品,不同的品飲方式既反應(yīng)了人們不同的社會階層,同時也進一步強化了這種區(qū)分。因此,品茶不僅僅是生物感官意義上的品味,同時也是一種體現(xiàn)的(embodied)社會區(qū)分。社會品味(socialtaste)的正統(tǒng)性一旦建立以后,又會影響到人們對味道的感知(senseoftaste)。因此,味覺感知與社會階層區(qū)分始終是一個雙向互動的建構(gòu)過程。茶葉——這種在自然屬性上并無貴賤分野的植物葉子——由于不同消費群體的不同飲茶實踐,相應(yīng)地也在人與周圍環(huán)境、建構(gòu)性的身體感官差異中被劃分為三六九等等,茶的雅俗之分實乃是社會階層結(jié)構(gòu)之物化表現(xiàn)。

從地理文化空間來看,武夷山為東南著名的風景勝地,同時也是宋明理學(xué)的發(fā)源地。自唐宋以來,就不斷地有文人慕名到訪,朱熹曾在此開設(shè)書院講學(xué),著書立說,奠定了武夷山作為理學(xué)發(fā)源地的地位,此后吸引了大批的文人羽流到山中游玩或暫居。由此,留下了大量的游記作品和文人筆記。關(guān)于武夷茶的詩詞文賦歷朝歷代都有,數(shù)量巨大,在本文中無法一一例舉。這些詩詞至少在兩個方面影響了武夷茶:一是“九曲溪”、“溪邊”以及武夷山風景區(qū)內(nèi)的三十六峰的某些峰名常在文人的書寫文本中出現(xiàn),從而為“正巖”山場的空間范圍奠定了基本的雛形。其次是在這些詩文中,云、雨、霧、煙霞等自然景觀,清寒、泠然、靈、膩、芳潤等感官描寫,形容器物之精的金、玉、圭璧等用詞,以及形容嗅覺香氣的梅、蘭、馥、馨等字詞都不斷地反復(fù)閃現(xiàn)。這些詩文所運用的語言作為一種隱喻﹙metaphor﹚象征,既勾勒出了“名茶”所處的自然環(huán)境的美好,同時也是文人隱士們內(nèi)心環(huán)境的體現(xiàn),是一種精神化的環(huán)境(mindfulenvironment),“清、雅、高、潔”正是中國文人所追求的一種精神境界。這正如當?shù)卣谏暾垏业乩順酥井a(chǎn)品時聲稱的那樣,“武夷巖茶所體現(xiàn)的不僅是一種茶名的價值,更重要的是在武夷巖茶的原產(chǎn)地,自然性和人文屬性決定的地理人文景觀?!?/p>

回到前文中所提及的關(guān)于武夷巖茶眾多“花名”的問題,如此煞費心思的“花名”顯然更屬于“雅茶”之范疇?!盎钡拿瓌t極其混亂,有的以茶樹生長環(huán)境命名,如半天腰、不見天等;有的以茶樹葉形命名,如金錢、金柳條等;還有的以制成品香型命名的,如肉桂、百瑞香等,至于名字的來歷則都有不凡的傳話傳說,比如眾所周知的“大紅袍”的傳說??陀^而言,在基本相同的自然環(huán)境中,不同茶株所產(chǎn)之茶的“香味”差異實在是微乎其微,然而一旦茶樹被賦予了各種不同的花名以后,其有別于其他茶的獨特之“香”就被合理化了。因而,“花名”的主要作用在于幫助品茶者理解(makesenseof)不同的“香”。這些香氣既有真實的嗅覺感官,同時也得益于當?shù)厝说目桃饷?、分類、描述所建?gòu)出來的“香”。

文章來源:《“山場”與“巖韻”——武夷茶的風土條件與市場價值建構(gòu)》,《中國飲食文化》(THCICore,臺灣人文學(xué)引文索引核心期刊),第12輯,2016(4)。注釋從略,詳見原文。

原文標題為:肖坤冰:“山場”與“巖韻”:武夷茶的風土條件與市場價值建構(gòu)(三) —— “山場”:閩北山區(qū)空間結(jié)構(gòu)形成的歷史過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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往期回顧

“山場”與“巖韻”:武夷茶的風土條件與市場價值建構(gòu)(一)——引言與相關(guān)理論綜述部分

肖坤冰:“山場”與“巖韻”:武夷茶的風土條件與市場價值建構(gòu)(二)

雙陳蓮餅,綻放內(nèi)心的本色

中國古代的藝術(shù)和審美,大多是靠近自然的,幾千年來經(jīng)常把自然的美和人的精神品質(zhì)相聯(lián)系,認為花品和人品具有同質(zhì)性。

蓮花,因其獨具的習(xí)性和品性,中國人對蓮情有獨鐘。無論平民百姓,還是歷代文士,都同樣愛之。

從《詩經(jīng)》開始,蓮花就被人們用來隱喻美麗的女子,“彼澤之陂,有蒲菡萏。有美一人,碩大且儼?!保ā拜蛰獭保苫ǖ难欧Q。)

屈原將蓮花視為香草,《離騷》說:“制斐荷以為衣兮,集芙蓉以為裳?!闭J為蓮的清雅潔凈是文人高潔脫俗的象征。

三國時期,驚才絕艷的文學(xué)家曹植,寫下了著名的《芙蓉賦》,用了很多華美的詞匯稱贊蓮花,如“覽百卉之英茂,無斯華之獨靈?!闭f閱遍百花之美,都沒有蓮花這樣的靈性。

又如“焜焜韡韡,爛若龍燭”,形容綻放的蓮花光明華艷,如太陽般燦爛。

寫蓮花的文章中,最廣為人知的當屬宋代理學(xué)鼻祖周敦頤的《愛蓮說》,以區(qū)區(qū)190字,讓“君子蓮”的意蘊深入人心,蓮花的君子人格象征,也得以確立。

中國人對蓮花的審美,也從外表,由此進入到心靈審美的層面。周敦頤以蓮花比人,說:“蓮,花之君子者也 。”蓮就是君子的操守,君子的追求。

“出淤泥而不染,濯清漣而不妖”,蓮花出泥沼,沐清波,始終清純潔凈,不改本色。象征人身處俗世,不染塵垢,修身潔行,不妖不媚。

“中通外直,不蔓不枝”,象征人的通達正直,思想純正,不入歧途。

“香遠益清,亭亭凈植,遠觀而不可褻玩焉”,是說人樸實無華,心地坦蕩,溫潤平和,自然聲名遠播,令人向慕,不可狎侮。

君子自任天真,坦蕩灑脫,正直守分,故能隨遇而安,無論在什么地方,都能保持內(nèi)心的純真,而怡然自得。

自《愛蓮說》問世后,蓮花,成為人們修身養(yǎng)性的新準則和精神品質(zhì)的完美對照。

蓮純真、潔凈、高雅的美好品性,以及所蘊含的傳統(tǒng)審美意趣,長久的影響和滋潤著中國人的心靈。

在過去描寫蓮餅的文章中,我們總是將蓮餅與蓮花的純潔聯(lián)系起來。
其實我們真正要呈現(xiàn)的,就是把“君子蓮”的文化意義,用蓮餅,讓它具象化,讓它可以被看見,乃至被品嘗、被體悟。
周敦頤說:“蓮之愛,同予者何人?”
對于蓮花的喜愛,和我一樣的還有誰? 其實在中國,對蓮的喜愛,從沒中斷過,越是富足的時代,對蓮花的喜愛越普遍,越深入。
愛蓮的人,其內(nèi)心的底色,是純凈的、本真的,或者說,正是因為有一顆純凈、本真的心靈,才能閱眾芳之艷,賞百花之奇后,懂得蓮的純、真、清、雅。
這是一種高層次的審美,賞花如賞人。
唐代李商隱《贈荷花》詩云:“世間花葉不相倫,花入金盆葉作塵。惟有綠荷紅菡萏,卷舒開合任天真?!?/b>
詩中歌頌了蓮花高潔脫俗、不媚于世的“任天真”品質(zhì),真誠而不虛偽的美德。既是寫花,也是寫人。
審美的取向,總是暗合著人生閱歷的變化,年輕時總是難免“亂花漸入迷人眼”,喜濃、喜新、喜艷,而到了一定層次,一定歲數(shù),終會歸于“豪華落盡見真醇”。
出世俗而不染世故,歷磨難而不改天真。
蓮品,亦人品。

蓮花的品性和中國人的心靈一致,體現(xiàn)了對審美、對做人的最高追求,那就是做一個“君子”。

不要覺得君子離普通人很遠,他其實就是一種生活態(tài)度,只要越活越純真,越老越單純,就是君子。

正如我們相信普洱茶越陳越香,而越陳越香的原則是純正、醇凈,越是陳化成熟,茶的味道就越單純,去除雜香、雜味,變得干凈、醇厚、純正。

做茶如此,做人亦如此。

雙陳以蓮花為品牌標識,以蓮的內(nèi)涵為品牌文化核心。

蓮花“出淤泥而不染,濯清漣而不妖”的純正、潔凈品性,既是雙陳人的價值觀,也是雙陳藏茶、制茶的標準。

雙陳在近30年的藏茶、制茶過程中,始終以“干凈”、“醇正”為宗旨,用時間養(yǎng)育好茶,呈現(xiàn)最醇凈的味道。

2018年,雙陳首款標志系列茶品——“蓮餅”誕生。蓮餅是雙陳高水平制茶工藝、品質(zhì)的象征,也是雙陳品牌價值觀念與中國蓮文化的深度融合。

真正的好茶,擁有一種指引心靈的力量,可以讓我們摒棄塵俗,回歸本真,復(fù)得自然,這便是中國茶所追求的境界。

『蓮餅』,不僅代表雙陳品質(zhì)的標桿,也在心靈上,引導(dǎo)我們回歸到中國傳統(tǒng)文化的精神凈土中,做一個純粹、干凈、坦蕩的人。

這是一種高階好茶才具有的特性,不是任何茶都能具備,制茶人必須對“蓮花”的君子品格有真切的把握。

當我們品飲一杯“蓮餅”茶湯,感受到的不是世故、復(fù)雜和紛繁,而是回到本心,美好而單純。

我們說守住本色,其實就是守住內(nèi)心純凈、純真的底線,

如蓮花生于水月之間,搖曳清漣之中。光風霽月,坦蕩磊落,做一個干凈、純正、仁厚、溫潤的人。

這樣的人,他的魅力氣質(zhì),似蓮花般散發(fā)著清雅的芳香,使人親近,讓人感到親切。這便是《詩經(jīng)》中“言念君子,溫其如玉”的境界了。

古人將人的最好的本色形容為“溫其如玉”,即人的品性如美玉般溫潤柔和。

這跟好茶的追求也一樣,2021蓮餅,生茶柔和溫潤,甘苦融洽,有藕斷絲連的清甜;熟茶醇濃稠厚,綿密舒潤,如圓荷泄露般舒滑流暢。一切恰到好處,如君子之品,讓人舒適愜意,如沐春風。

君子之品,其實就是我們每個人的本色,也是中華民族的主體本性。

這得以讓我們在幾千年的歷史紛亂中,保持統(tǒng)一性,延續(xù)著文明的傳承,又憑借著文化魅力,不斷地同化、融合異族。

我們欣賞蓮花,所欣賞的也正是中國人自己的心靈本色。

正如蓮餅的本色,是個人的,也是民族的。

通過一杯茶,穿越古今,重拾中國人的精神。

本色,賦予了自然萬物,強大的生命力。

自然中,一顆北宋的蓮花種子,歷經(jīng)千年后,仍能生根發(fā)芽,開出美麗的蓮花。

古典詩詞專家葉嘉瑩有句詩:“蓮實有心應(yīng)不死,千春猶待發(fā)華滋?!?/b>

蓮花的種子在淤泥中沉埋了一千年,不見天日,但仍會在暗中積蓄力量,只為等一個合適的時機,然后破殼而出,在風中裊娜娉婷,一展風姿。

無獨有偶,在中國古代藝術(shù)的殿堂——敦煌莫高窟中,蓮花藻井因歷經(jīng)千年風沙而不改顏色,而備受矚目和珍視。

自2018年蓮餅問世以來,雙陳一直致力尋找能深度表達“蓮餅”產(chǎn)品文化與品質(zhì)理念的藝術(shù)形式,這些珍貴異常的“蓮花藻井”,不僅是歷史遺留給世人的藝術(shù)瑰寶,更是一份精神文化的傳承。

這種歷經(jīng)漫長歲月而不改本色的秉性,與普洱茶的越陳越香不謀而合。

經(jīng)受時光的磨礪和沉淀,魅力非但沒有減少,反而增添了厚重、深邃,彰顯出最大價值。

2021蓮餅,我們結(jié)合敦煌莫高窟蓮花藻井“經(jīng)受千年風沙,守住歷史本色”的文化內(nèi)涵,以茶的純凈之美,與藻井的古韻之美,穿越時空的碰撞,傳遞“蓮古通今,綻放本色”的產(chǎn)品價值理念。

季羨林先生曾說過:“中國、印度、希臘、伊斯蘭,這四個文化體系交匯的地方只有一個, 就是中國的敦煌地區(qū)。”

佛教藝術(shù)與希臘、羅馬、波斯藝術(shù)融合之后,沿著絲綢之路傳入西域,并經(jīng)西域傳入敦煌,后再傳入中原。

敦煌莫高窟是中原、西域、印度文化共同孕育的藝術(shù)寶庫,也是融合了佛教、古典道教的思想圣殿,為世界美術(shù)史上的奇跡。

敦煌莫高窟藝術(shù)的精華,以壁畫、彩繪、藻井為主,蓮花是唐代敦煌璧畫中最常見的花卉,在佛文化中有“凈土”和“純潔”的象征,蓮純潔無瑕、出淤泥而不染的君子特質(zhì)與佛教清凈無塵的思想完美契合。

2021年蓮餅,結(jié)合敦煌千年壁畫文化,汲取蓮花藻井美學(xué)風格,傳承與創(chuàng)新并濟。

外包裝以盛唐時期敦煌藻井色彩濃重華麗風格為主,生茶采用青綠色為主調(diào),啞金為點綴;

熟茶則采用紅褐、朱砂為主色調(diào),啞金為點綴,讓畫面具有冷暖對比的效果,整體呈現(xiàn)出華貴絢麗的視覺審美。

綿紙風格則偏向中唐時期的淡雅,運用土紅、赭石、青綠等色彩進行搭配,飛天的霓裳彩帶,與茶香一道幻化成祥云繚繞,綻放的蓮花,氣質(zhì)、神韻、姿態(tài)典雅端莊,整體風格絢爛奇幻,清空靈動。

盛世茶興,茶興則精神有了皈依,中國人的心靈本色也將回歸。

在今天這樣一個物質(zhì)豐富的社會里,我們比古人更容易實現(xiàn)君子的理想人格。

外在的盈余之下,人們有充裕的條件和理由,去修養(yǎng)、審視自己的內(nèi)心。

即珍惜當下的生活,守住內(nèi)心純真、潔凈的本色,做一個單純的人,享受本真的快樂。

好茶也是如此,標準的確立,蓮餅的延續(xù)出品,正是為了在物質(zhì)和精神兩個方面,引導(dǎo)人們重歸“蓮文化”所蘊含的君子人格。

讓干凈的好茶,和干凈純真的人,在品飲之間,彼此交融,互為映照,洞見內(nèi)心的本真,體悟美好境界。

以蓮餅為引,回歸到中國傳統(tǒng)文化的精神凈土中,做一個純粹、干凈、坦蕩的人。

這,便是第四代蓮餅的意義所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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