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 中國普洱茶網(wǎng) 整體品牌升級,更名為「茶友網(wǎng)」

老撾灰茶怎么泡

找到約1條結(jié)果 (用時 0.002 秒)

易武之鼎茶王樹

易武刮風寨茶王樹如同史詩一般,掀開了古樹茶偉大而高貴的序幕。

我們平常說一種茶好,怎么好?有味道,好喝。易武刮風寨茶王樹是基于標準又遠遠高于標準的另類存在。

若名稱茶王樹,就要有的王者風范,唯我獨尊。刮風寨的茶王樹是真真存世的。由于刮風寨有不少茶王樹,又叫茶王樹寨,簡稱茶王樹。茶王樹寨的茶園均分布于易武自然保護區(qū)國有林內(nèi),其產(chǎn)茶之品質(zhì)堪為易武茶之鼎。這里的古茶樹樹齡百年以上,茶葉霸氣,茶氣沉郁、飽滿充實,生津快、回甘強,口感出類拔萃,層次豐富,耐泡味豐,實為茶中極品,稀罕無比。

因著對易武刮風寨茶王樹的癡迷,我們登頂“世外桃源”刮風寨。

刮風寨位于易武東南,是一個美麗的邊境瑤族村寨,與老撾僅一山之隔。刮風寨年產(chǎn)古樹茶約17噸,生態(tài)小樹茶上百噸。四面環(huán)山,山高水長,每逢雨季,云霧繚漫,寨中203戶人家屋舍錯落,像詞語一樣流浪于半山,常有“白云生處有人家”的景象。村落中央有一條小河穿過,四季涓涓,川流不息;村外山野,樹高林密,飛鳥相與,生態(tài)自然,環(huán)境優(yōu)美?,幾迦嗽诖耸来陡鸱N,怡然自得,好似陶淵明的世外桃源。

還有一條河叫“茶王樹河”,我喜歡這名字,他在已經(jīng)消亡的茶王樹寨的下面靜靜地流淌。

“哥去了一切都OK”的楊金峰

刮風寨最近幾年茶地名稱分為:茶王樹、茶坪地、冷水河、白沙河、家邊樹(刮風寨村子周邊的古樹)等,都盛產(chǎn)古樹茶,因其地理位置和茶樹質(zhì)量略有不一,茶葉價格也有區(qū)別。其中,茶王樹最為珍貴,茶坪和冷水河其次,白沙河再次,家邊樹較為便宜。

茶王樹之麓與彎弓白茶園隔河相望,位于冷水河的下游,與勐臘縣海拔最高的黑水梁子同在一脈。在茶王樹茶區(qū),有茶園的農(nóng)戶多達48戶,有三兩個占有較大茶地面積,且其茶樹樹齡偏大的茶王樹“巨頭”,如擁有茶地面積最大的楊金文,樹冠最大的李德友,高度最高的鄧愛文等農(nóng)戶,他們的春茶產(chǎn)量約為3.6噸,年產(chǎn)量有6噸左右。

楊金峰是楊金文的公子,算有同席之緣,在易武時專門從刮風寨帶著一幫弟兄過來找我們吃酒。光頭,清瘦,個子不高,皮膚黝暗,拖著一雙人字拖,灰牛仔褲半掛在屁股上,腳跟的褲身沾著泥水,被踩破了幾處,須須柳柳,臂上的紋身半露在短袖外。記不清是牛鬼神蛇,人小嗓大,抽煙喝酒,酒量還行,那天下午先是一起吹牛,喝了幾瓶老撾啤酒,隨后又在飯桌上喝酒了幾杯白酒,所有在座的朋友,只有他喝得二麻,之后就是高談闊論,自得其樂,是位不折不扣的靈魂出竅者。

按照他的表述:“要茶王樹的古樹純料,那就是,哥去了一切OK。”楊金峰還說,2001年他家和村上幾戶人家窮得連飯都不上了,沒人管他們于是上山管理茶園掙點吃飯的錢。2004年后古樹茶價格開始有一點起色,刮風寨里的人漸漸開始明白了古茶樹存在的價值。不過此時大家對茶王樹還沒有概念,那個時候古樹茶價格不超過200元每公斤。

直到2008年刮風寨才在市場上“出名”,2010年后單獨出現(xiàn)一個山頭叫做茶王樹,價格一路“瘋漲”。聽說市場上有2008年的茶王樹野生茶,楊金鋒說根本不可能,基本上都是騙子。從他口中得知,現(xiàn)在價格上去了,村里人就開始“眼紅”了,還要求分樹,這讓他很氣憤。按照現(xiàn)在的價格,茶王樹確實每年能為楊家人創(chuàng)收百萬級以上收入,因為茶王樹的古茶樹,為他家和鄧福新家所有的多一些。

按照約定,第二天,我們要去刮風寨走上一遭。

茶王樹迷之過往

真正的茶王樹,曾經(jīng)年產(chǎn)90公斤茶葉的茶王樹死了。過去,易武有古茶祭祀,祭祀完畢,全寨會采茶的人都會爬上這株茶王樹采茶。根據(jù)習俗,當天即要采完。一季春茶可采約90公斤的加工好的干毛茶。祭祀活動在一代又一代茶農(nóng)之間流傳,直到茶王樹永遠死去。

二十世紀初葉,這株茶王樹的主干甚至長到需有兩個成人才圍得過來,樹高超過12米,樹冠如篷,碩大無比。據(jù)載,茶王樹主干約在1935年前后枯死,一段時間后死而復生,發(fā)出部分新枝嫩芽,又幾經(jīng)野火焚燒,后陸續(xù)遭遇多次種地砍伐,殘喘于世。1948年前后,茶王樹寨的百姓搬散,無人照管,現(xiàn)早已全株死亡。

90年代初的易武區(qū)已故區(qū)長、古六大茶山復興者張毅老先生在《古六大茶山紀實》中說:“從白茶園舉目遠望,可看到茶王樹寨的山脈,但要到那里還得步行兩個時左右。茶王樹寨是以一株茶王樹而得名的,據(jù)說這一帶野生茶林到處都有,而這株特大,地形緩坡,又有一條山泉,古人就選擇這里定居下來。寨內(nèi)其他雜樹被砍做木材蓋房子,附近的野生茶林被改造為人工方便采摘的茶園,這株大茶樹被奉為茶王樹,平時不允許大人小孩攀登,每年第一次開始采春茶時,首先要殺豬祭祀,由寨中長老背誦,在地圖上圈上了個句號?!?/p>

現(xiàn)在,茶王樹臺刈的樹樁,大抵從根部發(fā)出新芽,欣欣然競秀于天地萬木之間。茶王樹的古樹茶樹齡基本都有上百年,茶樹歷史以來多遭劫數(shù),生命力極其旺盛,古樹樹形一眼看去與小樹無異,但仔細觀察,區(qū)別明顯。

古樹因臺刈之由,其樹枝直接從根部分叉發(fā)出,每根枝條通常都很長,大小較為均勻。枝叉發(fā)出的葉片一般極為茂盛,又大又肥,樹高一般在3~5米之間。由于此地林密山深,這些茶樹長期匍匐于原始森林之下,無法充分接觸光照,吸收養(yǎng)分,因而生長速度相對緩慢。茶王樹的生長區(qū)位處于整座山的中下段部分,茶園海拔從茶山中段的1380米向茶王樹河邊的1050米遞減,整個茶園的垂直落差高達300余米,茶品各有千秋,并存高下。

虛實相濟的“完美茶品”

茶王樹有花香、蜜香、原野香,味分五香,這也是易武古樹茶湯感協(xié)調(diào)性的最高之處。氤氳的原始森林賦予茶體獨特的山野氣息,濃郁而強烈,若是老茶湯水,則更為甚之。

中國人素來對世間萬物的判斷以感覺為重,這種感覺的體驗或虛或?qū)崳搶嵪嗌?,一般都會以身體為基礎,尤其是味覺體驗。茶的“有味道”就是一種身體和精神達成共識的一種虛實相濟的超越性的體驗。友人張懷在品評茶王樹轉(zhuǎn)化五六年時,也回憶起新茶時期的茶王樹,他簡單總結(jié)道:“茶王樹干茶蜜香清揚,隱有甜感;茶湯入口,留于喉嚨,持續(xù)穩(wěn)重;略有苦澀,回甘涼甜,生津持久;葉底黃綠光亮,柔軟厚實,繞有彈性。前段葉底香夾帶叢林氣韻,后段熱嗅冷嗅,均有淡雅甜香。”

張懷又說:“我對茶王樹的喜愛,是易武茶之最愛。只可惜由于過度采摘、過度炒作等原因,如今的茶王樹再也無法帶給我曾經(jīng)的喜悅,但茶王樹依舊為最上乘的易武茶這一事實無法辯駁。它的優(yōu)點并無強烈偏向,眾多優(yōu)良之處和諧的集于一身,不偏不倚,屬于完美型茶品。”

鄭少烘先生更是深愛茶王樹,他告訴我說:“茶王樹靠山脊部分口感清甜,靠茶王樹河邊部分滋味感重一些,口感澀感重一些,靠中間大石頭的口感在兩者之間,是平衡感協(xié)調(diào)感最強的。從香氣的角度講,上面的雅、甜、下面的雄氣,骨架感更易捕捉到。然而最好的茶王樹要把不同的茶地進行拼配,可以做出香氣的層次感,且在不同的溫度下變化很大,掛杯冷香可達幾個小時。茶王樹的印象應該是從上至下,茶地中伴生植物的香氣豐富,變化很大,這對香氣的豐富多樣提供了生態(tài)基礎。”

天公雖不作美,我等砥礪而行

從刮風寨行約13公里(前8公里土路可由越野車、皮卡車代步,后5公里需經(jīng)崇山峻嶺,跨越陡峭的羊腸小路,因此只能徒步攀爬),就可抵達茶王樹之地,因此,總共需要三四個小時的行程才能順利抵達。

望著遠山,雨季帶給我們諸多的美和遺憾,這次沒能跨過茶王樹河。按照行程計劃,我們是要進茶王樹實地考察的,但由于交通實在糟糕,我們被擋在一個小時車程的遠山,極目眺望,感慨山河。我們到此之前,易武的雨天持續(xù)延綿,據(jù)朋友說已有兩周不見天日。

從景洪出發(fā),進入易武山村公路以后,雖彎道眾多,但路面狀況不差,一路上有很多地帶不久前都遭遇過滑坡,大多已完成疏通。來到易武鎮(zhèn)上,和老友說進刮風寨的打算以后,都說最近雨水甚多,去刮風寨的路況十份糟糕,恐怕進不去。我們到此兩天,雖然白天都沒有雨,炎日高照,天公聊有為我們作美的意思。但每天夜里和清晨都有雨,路面依然有很多積水之處,山林中、樹蔭下四處濕漉漉的,水氣充足。

離開麻黑寨以后,我們和村里人說起前往刮風寨實地考察的計劃,寨里同坐的老少都說最近幾天路況太差,可能無法進寨,皆勸我們不要去。然而對茶王樹的向往、居敬,以及“不到長城心不死”的決心促我堅持前往。

為了保證順利抵達,我們決定讓司機李國飛和彭乾先回易武,我和朱有松、詩白乘朱品德先生的牧馬人吉普車前往刮風寨尋訪茶王樹。于此,我們懷著期待開赴通往刮風寨的泥巴公路,山回路轉(zhuǎn),一路顛簸,經(jīng)過很多積水、滑坡的地段,堅持不懈,但終于還是不得不放棄繼續(xù)前行,接受“無功而返”的事實。

“尋隱者不遇”,遙望解憾

為了不使此去就此郁郁而終,好友朱有松提議原路返回,繞到刮風寨生長茶王樹的大山的對面,讓我們遠遠的看上一眼,才知道“蜀道之難,難于上青天?!鼻奥凡煌?,我們就只能欣然接受這個建議。來到茶王樹的對山,朱有松耐心的指著遠山,說那些深山中有一點點白色的地方就是茶王樹的領地,白色的斑點是茶農(nóng)采茶所需搭建的窩篷。

我們靜靜地眺望遠山,試圖用隨身攜帶的相機拉近焦距看看,然不見,不見就是不見,“尋隱者不遇”,尋美人而不見。懷著敬意,懷著遺憾,我的“心頭肉”茶王樹,他們身處窩棚制茶的密林深處,不會像麻黑寨和落水洞的“茶王樹”一樣早已被人拍賣標號,早已被熾熱的鋼架和鐵絲網(wǎng)束以生長。

此時,鴉雀無聲,山川寂寞,我想重重地席地而坐,閉目沉思,大口喘息,將遺憾吞吐在這深山野外,像一尊佛陀,像一位茶農(nóng),像一株茶樹,為人世間所有的愛茶人在此雙手合十,深遠地祈禱那不曾去過的茶王樹河和茁壯向上的一棵棵茶王樹,她的確使用了真名。

沒有匹配的結(jié)果
沒有匹配的結(jié)果
找到約1條結(jié)果 (用時 0.0 秒)
沒有匹配的結(jié)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