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 中國普洱茶網 整體品牌升級,更名為「茶友網」

茶葉詩經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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雙陳暢品—詩經主題款,今日上市

  2018年10月,雙陳暢品一期產品正式上市。4克一粒、一粒一杯的定量方格,7克一袋的和美散茶因其便捷易用的特點滿足了現代都市人“隨時隨地喝一杯好茶”的需求,備受現代都市人群的青睞。
和美
  除了和美,方格,還有一款以詩經題材命名的散茶:《采薇》,也因其獨有的詩經文化魅力和精美的詩經畫風讓茶友們眼前一亮,十分喜愛。
  采薇:風起時葉揚,葉雖小卻融世間萬象
  近年來,傳統文化持續(xù)復興,越來越多的人逐漸認識到中國傳統詩詞文化的優(yōu)雅之美。
  雙陳暢品詩經主題系列結合中國傳統文化中詩經題材,以《詩經》中的詩篇命名,富有詩經特有的文化氣息,將茶文化與傳統詩詞文化有機融合,給人以心靈與身體的雙重愉悅。
  繼采薇之后,雙陳暢品詩經主題系列——鹿鳴、鶴鳴也終于在精心準備下于今天正式上市。
  鹿鳴:林深時見鹿,每一次相遇都是驚喜
  鹿鳴生茶4克/粒120克/罐。2006年勐海布朗喬木古樹春茶原料,花蜜香明顯,口感爽甜,苦澀較少,茶質粘稠,生津回甘明顯,口齒留有蜜香。
鹿鳴(生)
  鹿鳴熟茶4克/粒120克/罐。2005年勐海布朗喬木古樹春茶原料,入口甜醇,湯水細膩甜潤,口感厚實飽滿,暖胃明顯。
鹿鳴(熟)
  鶴鳴:云卷時見鶴,于一小珠間發(fā)現萬千
  鶴鳴為龍珠形態(tài)的生茶,8克/粒,112克/罐。2008年勐海喬木古樹春茶原料,入口甘甜,澀感松軟,口感圓潤平衡,生津細長持久,整個口腔都滋潤甘甜。湯中漂浮著細膩的甜香和優(yōu)雅的花香,山韻明顯。
鹿鳴(生)
  鹿鳴、鶴鳴,均選用西雙版納核心產區(qū)原料,工藝講究,從茶葉等級、原料配比,到口感呈現都經歷嚴苛測試,并結合雙陳多年的制茶經驗,壓力適中,溶出均勻,易沖泡。好喝、方便,讓你隨時隨地享受一杯有文化調性的品質好茶。

  雙陳詩經主題系列產品——鹿鳴、鶴鳴,今日上市,歡迎到店品試。

茅獎得主王旭烽親授:與君山有約,共赴一場草木詩經的茶文化盛宴

隨著都市的繁華與千年的茶韻相互交織,一場“君山有約·草木詩經”茶文化盛宴將于7月7日拉開帷幕。在桐君山之巔,在舒羽咖啡的清幽雅致中,茅盾文學獎獲得者王旭烽教授將帶領你,穿越時空,探尋茶文化的深邃與魅力。


茶,這一南方嘉木,蘊含著豐富的哲學意義。拆開“茶”字,看到人在草木間,天人合一的宇宙觀躍然紙上。而“茶”字中的草字頭代表二十,木字代表八十,中間的人字則是八,三者相加便是108,這在茶界有著美好的寓意,被稱為“茶壽”。

桐君老人,這位中國懂茶知茶的第一人,曾在《桐君采藥錄》中贊美:“酉陽、武昌、廬江、晉陵好茗,而不及桐廬?!贝舜?,我們將沙龍地點選在了桐君山之巔的舒羽咖啡,讓您在品味茶香的同時,也能感受到現代與古典的完美融合。舒羽咖啡館內,可泡上一杯茶,在古典的語境中,感受現代人的文化生活理念,品味詩意芬芳的高雅時光。古色古香的茶具、沁人心脾的茶葉給人一種安神的舒適感。

此次“君山有約·草木詩經”沙龍,是王旭烽《望江南》巡講的收官之作。王旭烽沉潛26年創(chuàng)作的這部長篇小說,講述了新中國成立前后近20年間,江南茶葉世家杭氏家族的起落浮沉和人物命運。通過現場品飲體悟,結合《望江南》的內容分享,王旭烽將帶領你從茶禮儀聊起,解讀書中茶文化的精髓,分享與茶有關的新鮮趣事。

在茶文化分享中,你可與王旭烽教授一同煮水烹茶聞香,體驗古老的茶文化魅力。在君山問茶環(huán)節(jié),可一邊觀看精彩唯美的表演,一邊識茶、取茶、泡茶、倒茶、分茶,細細品味茶的色味形韻,從茶中感悟初心,滋養(yǎng)性靈,提升氣質。此外,還有精致茶歇環(huán)節(jié),品嘗特色點心,香茶一盞,慢慢呷一口茶,茶香氤氳,口齒留香又清心,讓你以茶會友,以茶養(yǎng)性,感受不一樣的東方茶韻。

值得一提的是,活動現場還將進行簽名贈書環(huán)節(jié),獲得一本王旭烽教授的《望江南》,就如同擁有了一整個江南的韻味與風情。

期待與你見面,與王旭烽教授一起,共飲好茶,共赴這場草木詩經的奇妙之旅!

來源:杭州日報,信息貴在分享,如涉及版權問題請聯系刪除

巴蜀文明:最早馴化茶種,首次傳茶中原,影響深遠的茶葉之國

誰發(fā)現并利用了世界上最早的”茶“?古往今來,很多人都愿意相信是“神農”,問及原因,則是那句據說來自《神農本草》的”神農嘗百草,日遇七十二毒,得茶而解之”。

實際上,如果我們真的查閱古籍,會發(fā)現一個尷尬的事實:這句話不僅在現存的各個版本的《神農本草》、《神農本草經》中沒有出現,在《本草蒙筌》、《本草崇原》、《本草行義》等古籍上也毫無蹤影。

作為中國古代農耕與醫(yī)藥之神,“神農”實際上是我國早期農耕與醫(yī)藥形成時期的一類神話傳說,是古代勞動人民的一種象征性存在,而在真實的歷史中,人們對茶葉的認識和利用,最早是由發(fā)源地的先民開始的。

隨著人類活動的不斷擴展而傳播,原本不產茶和不喝茶的地區(qū)都逐漸接受了茶葉,而在早期茶葉傳播史中發(fā)揮關鍵作用的,并不是云南的濮人部落,而是四川的巴蜀文明。


商周時期茶葉并未真正進入中原

首先,我們要明白一點,先秦時期的“中國”概念,僅限于如今的中原一帶,對于當時的中原人來說,無論是位于瀾滄江中游山區(qū)的濮人部落,還是已經在四川盆地發(fā)展出農耕文明的巴蜀古國,都是位于遙遠地界的“外國”,當時中原獲取的茶葉也是少量且頻率極低的,茶葉真正進入中原人的生活,已經到了戰(zhàn)國后期。

了解過早期茶歷史的茶友,可能會對上述這段文字抱有疑問:不對啊,《禮記》、《晏子春秋》、《詩經》等先秦文獻中都出現了很多有關“荼”(tú)、“茗”之類的記載,這些難道都不是茶嗎?——其實真不是。

我們不妨來看看各先秦文獻中對“荼”的具體描述,其中《詩經》中共有七篇出現了“荼”,比如《邶風·谷風》中的“誰謂荼苦,其甘如薺”,但《詩經》中的“荼”,其實都不是“茶”。

古人也明白這點,比如《說文解字》和《爾雅》中都將“荼”解釋為“苦菜”,西漢時期為《詩經》做注釋的漢學大儒毛享,進一步指出“荼”所代表的“苦菜”,是一種蘆葦類或菊類的野菜。

那為什么“荼”后來又變成了“茶”呢?這主要是因為茶葉最初傳入中原時,也是作為雜蔬食用的,而茶葉中雖然含有豐富的氨基酸、糖分等鮮味物質,但也含有咖啡堿,兒茶素等收斂性物質,煮制后會產生苦澀,當時的人們便將茶葉歸入“能吃,但味苦”的苦菜類,由此便用“荼”來主要指稱茶。

舉個例子,晉朝大儒郭璞在《爾雅·釋木》中對“槚”詞條的注釋中,寫到“樹小似桅子,冬生葉可煮做羹飲。今呼早采者為荼,晚取者為茗,一名荈,蜀人名之苦荼”。為了緩解茶葉的苦澀味,煮制茶葉時人們還會加入各種蔬菜和調料,直到唐朝前期,這種“雜食”的方式還比較流行。

也正是因為對茶的混用與雜食,早期文獻對茶的認識和記錄也存在混淆不清、所指不明、名稱眾多等現象,這就導致光是有文字可考的“茶”名稱就有20多種,包括“茶”、“詫”、“茗”等等,我們在考證時也需小心考證,把茶問脈。

文字學史中的“字源”研究方法,也能證明其演化過程,“茶”,本就源自對“荼”的假借和簡化,取其“木”上之“蔬”的寓意,早期的“茶”也不讀“查”,而讀作“涂”,西漢時期部分典籍中以“涂”指代“茶”即為副證。

后來,隨著茶葉的日漸興起,早期的混用情況逐漸減少,東漢時期還專門要求以“查”作茶的讀音,而到了唐晚期,“茶”、“荼”并用的情況基本不再出現,取而代之的是專用稱謂“茶”,因此陸羽在《茶經》中沒有再提及“荼”這一曾用名:“其名,一名茶、二曰槚、三曰蔎、四曰茗、五曰荈。”

說到《茶經》,里面還有一句流傳甚久的名言:“茶之為飲,發(fā)乎神農,聞于魯周公”,這句話是真是假?結合具體史實和中國古史領域“古史辨派”的學者研究來看,這其實是中國古人習慣性的臆測,學名叫做“歷史的層累”。

“層累說”是個很有意思的觀點,其認為歷史在流傳的過程中會發(fā)生變化,失去原本的面目,因此不能只關注史料所述的史實,更要關注史料本身的時代,史料離所述史實時代越近,可信度越高;越晚出的史料,事跡更加詳細,體例更加完整,反而證明其中摻入了大量的偽造內容。


舉個例子,詩經中只提到過大禹,商人和周人的祖先;而到了論語中,就有了堯舜;到了戰(zhàn)國,又有五帝之說;鄒衍之后,黃帝成了華夏共祖;而比黃帝更早的伏羲神農,要到漢代才流行起來,至于最早的盤古開天辟地,到了魏晉時期才有相關記載,可以說時期越晚,寫的東西反而越超前了。

“層累說”鼓勵歷史學家考辨流源,對我們的生活也有所啟發(fā),如今大家身處一個信息紛繁復雜的時代,在接收信息時,如果能做到對其傳播途徑考證流源,才能保證接收到真實的信息,進而做出正確的判斷,也就是不唯書,不唯上,只唯實。

展開聯想的話,普洱茶行業(yè)其實也存在類似的“層累”,比如大家都知道號級茶,印級茶,大紅印,文革磚等概念的含義,但少有人知的是,這些概念其實都出自90年代的臺灣茶界,當年是沒有這樣的叫法的,這些由后人撰寫的歷史中,又有多少偽造的內容呢?

古代四川茶的興盛與傳播

言歸正傳,類似于《禮記》這種成書較晚,由缺乏證據價值的文獻還有很多,但對于論證茶樹充分馴化的幫助都不大,反而是成書于東晉永和十年的《華陽國志》里的一處細節(jié),為我們展示了早期茶葉利用的一角。

《華陽國志》中的《巴志》記載:“周武王伐紂時,得巴蜀之師,著乎《尚書》……丹、漆、荼(此處的“荼”即為詞語混用)、蜜……,皆納貢之”。這句話的意思是,武王伐紂時巴蜀人曾表示順從,并納貢了包括茶在內的各種珍奇特產。

據學者考據,納貢一事可能并不存在,是巴蜀先民為了自高身份而杜撰的情節(jié),但殷周時期,巴蜀地區(qū)確實已經擁有了比較發(fā)達的農耕文明,具備了馴化出栽培型茶樹,并將茶葉送往中原,供王室上層品嘗的條件,只不過當時的中原政權可能并不稀罕這種有苦澀味的葉子,史官也就將其歸入“荼”一類的苦菜了事。

我們再來看更確切的記載,清代顧炎武在研究大量古代史料后寫就的《日知錄》中,記載了“自秦人取蜀后,始知茗飲”,這就對應了公元前316年“秦惠王取蜀”時,四川已經有了茶產業(yè)的真實歷史。

四川茶是中原人喝到的第一種茶,也是受到茶界廣泛認可的觀點。秦后千年,云南地區(qū)始終游離在中原政權之外,四川則一直是中國的茶業(yè)中心,西漢王褒的《僮約》中的“烹荼盡具”、“武陽買荼”等記載,就是有關早期四川茶產業(yè)的真實情況,這個武陽就位于今日的四川省眉山市彭山區(qū)。

秦漢大一統后,茶從漢晉的藥物一路走來,到唐代以陸羽《茶經》為標志,飲食茶葉的習俗逐漸風靡全國,唐中期,茶葉產量大大增加,地方飲茶風俗興盛,江南部分地區(qū)出現了茶粥、茶飲,留下了“坐客競下飲、比屋皆飲之”的飲茶記載盛況。

在唐時,除原有的四川和云南茶區(qū)外,湖北、湖南、河南、安徽、浙江,江蘇等東南地區(qū)都在引種茶葉(滇外小葉種),辟園種茶,不過由于地處亞熱帶、暖溫帶,以及開辟時間較短等原因,這些新茶區(qū)的茶樹普遍比較矮小。

又因為中原人對云南茶不甚了解,各種史料中只對四川盆地及周邊山區(qū)的高大茶樹有所記載,最出名的莫過于《茶經》中的那句:“茶者,南方之嘉木也。一尺、二尺乃至數十尺,其巴山峽川,有兩人合抱者,伐而掇之。”

看到這里,云南的茶友可能坐不住了:《茶經》里怎么沒有記載云南茶啊?其實原因很簡單,《茶經》成書于唐晚期,而云南大部份地區(qū)并不在唐朝疆域之內,而是屬于獨立的南詔政權,兩國的關系也只能說是時好是壞。

更直接的原因是,公元752年(唐天寶十一年),唐政權和南詔政權發(fā)生了“天寶戰(zhàn)爭”,此戰(zhàn)中傷亡的唐軍達20萬之巨,此后的40余年間,兩國斷絕往來,必經之路鹽津豆沙關緊閉,大渡河上的橋索也被全部截斷。

在南詔政權“閉關鎖國”的同時,陸羽正在“全國”(唐疆域)各地的產茶地四處探訪,創(chuàng)作《茶經》,因此我們可以大膽推測,此時的陸羽大概率不知道云南產茶的具體情況,倘若知道,應該也不敢為探茶而冒著生命危險偷渡“敵國”。

既然當時中原地區(qū)喝的茶都源自四川茶,那云南的濮人部落有沒有“奪下一城”,比四川的巴蜀文明更早馴化出茶種呢?大抵是沒有的,充分馴化茶樹的標志,是栽培型茶樹的出現,這就不僅要求當地具有豐富的野生茶樹資源,還需要擁有一定的農耕經驗和長期定居的生活方式。

先秦時期,云南尚處于游獵采摘,刀耕火種的遷徙部落時代,無法滿足栽培型茶樹誕生所必需的多年馴化和固定世居條件,此時的中華大地上也只有三大農耕發(fā)達的文明中心,即黃河流域的華夏文明,江漢地區(qū)的荊楚文明和四川盆地的巴蜀文明,其中又只有巴蜀地區(qū)氣候適宜,且有野生茶資源,同時滿足馴化栽培型茶樹的三大條件。

對此,文獻中也留下了相關記載,比如上文提過《日知錄》中“自秦人取蜀以后,始有茗飲之事”的記載,再和兩漢時期的《僮約》等文獻對照,我們可以確定,巴蜀植茶時間至遲在春秋、戰(zhàn)國之交,至戰(zhàn)國晚期,中原地區(qū)已確切得知四川產茶。

然而,巴蜀人雖早于云南馴化出茶種,但在長遠發(fā)展的目光上卻遠不及云南的各茶山民族,君不見,四川“巴山峽川,有兩人合抱”的古茶樹,早在唐朝就被“伐而掇之”(把大茶樹直接砍倒了好摘葉子),這種竭澤而漁式的采茶方式,也讓四川的古茶樹資源在后來幾乎消失殆盡。

而中原地區(qū)最早得知云南產茶的消息,則源自唐朝時期的一次間諜行動,當時,唐朝安南(今越南河內一帶)經略使蔡襲為鉗制實力膨脹的南詔國,派出幕僚樊綽暗中潛入云南境內收集情報,并在前人史料的基礎上匯編出記錄南詔國詳實情況的《蠻書》,“茶出銀生“的典故就出自該書。

這句“茶出銀生城界諸山,散收無采造法,蒙舍蠻以椒薑桂和烹而飲之”,也被看做是迄今為止,最早以文字形式記錄云南產茶情況的切實記錄,“茶出銀生城界諸山”也是普洱茶史中濃墨重彩的一個章節(jié),之后陸離還會為茶友們具體介紹。

話又說回來,云南地區(qū)到底是什么時候才培育出栽培型大葉種茶樹的呢?陸離的觀點可能會出于很多茶友的預料——根據目前茶學界掌握的關于云南植茶、用茶的可靠文獻資料、考古實物等有限證據來看,能有效支撐起云南充分馴化茶種的時間(而不是采摘食用野茶的初步馴化階段),是東漢末年至三國時期的亂世,也就是說云南植茶只有不到2000年的歷史。

在此之前的所謂物證,比如那棵號稱有3200年,與商王朝一同誕生的鳳慶·香竹箐古茶樹,其實是缺少必要證據的,再比如那句殷周時期“伊尹朝獻”時留下的“百濮……為獻”,這里的“百濮”也并非云南濮人,篇幅受限,具體的論述,就讓陸離在下期的專題文章再為大家一一解答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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