普洱茶魂,云南人之魂

  茶是靈魂之飲,不能等閑視之。在物欲橫流的今天,真正能夠坐下來,用閑適的心情喝茶、品茶,或者在不遠的將來,體味茶之心、茶之韻。給自己泡一杯茶,享受一種悠閑、一種淡然,一種寧靜,欣賞著一片片茶葉,在水中翩躚起舞,如同一個個靈魂在水中游走。欣賞著茶的舞姿,過去的時光仿佛又回到了眼前。氤氳的水氣纏綿著安靜而華麗的靈魂。沁入心頭,在血液里開出花來,綻放在身體的每一個角落。茶水入口是淺淺淡淡的苦澀,直到那苦漫過了喉頭胸口,才化去了經(jīng)年的百味雜陳,漸漸地,苦味淡了,香味濃了,在茶的香氣里,回味著紅塵往事,原來,茶是可以安撫人的靈魂的。呵呵,扯遠了,回顧正題。

  普洱茶魂,云南人之魂,寫下這個標題,并非是想故作驚人之語,而是基于我們云南這塊土地的歷史和當下的現(xiàn)實。

  據(jù)官方2006年統(tǒng)計:云南現(xiàn)有茶農(nóng)600多萬:其中約有200萬處于貧困狀態(tài)。涉及茶產(chǎn)業(yè)的相關人口1100多萬人,占去了全省總人口的四分之一。

  明、清以來,云南的大宗出省商品只有兩件,一是鴉片,二是茶葉。鴉片煙為英國人自鴉片戰(zhàn)爭前后從印度輸入。自17、18世紀,英國人每日喝中國的發(fā)酵茶成癮:上自宮廷,下達市井,3點3刻的“下午茶”已成風氣。上百艘“快剪帆船”穿梭在大洋之上來往運茶,英倫的普茨茅斯港成為名符其實的“東方茶港”。第二次鴉片戰(zhàn)爭后,中國清政府為抵制英國的“鴉片入侵”策略,決定對英國人以“斷絕茶交易”為懲罰,才迫使英國在錫蘭(今斯里蘭卡)、印度(阿薩姆、大吉嶺)用云南和中國其他省份引種的茶籽、茶苗甚至是技工開辟了茶葉種植園。而在中國的云南,普洱茶山已星羅棋布,茶樹的人工栽培史已長達2000多年。

  種種科學考察和文化史的調(diào)研已證明:云南的瀾滄江中下游沿岸就是中國和世界茶葉的原產(chǎn)地,現(xiàn)在有了更新的佐證,在17世紀中葉,梵蒂岡博物館的創(chuàng)建人及第一任館長、羅馬天主教廷的首席博物學家,德國籍傳教士阿塔納斯·基歇爾出版了自然博物巨著《圖說中國》,它是當時世界自然科學的扛鼎之作,其中僅選了一幅云南的“茶樹圖”,畫面中不容置疑地顯示,那是云南特有的大葉種茶,該書出版之時,整個歐洲為之轟動。當時,歐洲的上流社會已喝茶成癮,云南的名聲與廣州、京城并駕齊驅(qū),成為歐洲人最熟知的中國疆域城邦。他的《圖說中國》多處參照了波蘭傳教士卜彌格的著作《中國植物志》,而這本書里也以主要篇幅介紹了中國南方和云南的動植物資源。

  18至19世紀,歐洲列強通過各國的海外殖民部、外交部或東印度公司等多次向云南派遣各種身份的“植物獵人”、“探險隊”“考察隊”,他們將云南看作是“人跡罕至的秘境”,“地球動植物的避難所”,“喜馬拉雅山以南動植物遷徙的走廊”。如英國的羅伯特·福瓊,“采花領事”福雷斯特、弗蘭克·金登·沃德以及近代的文字學者洛克等多人都充當過“植物獵人”,采集過云南的茶樹標本和數(shù)以萬計的植物資源。還有那些名噪一時的“探險隊”、“考察隊”,他們的報告一經(jīng)在歐洲發(fā)表,都引起強烈反響,一時洛陽紙貴。其中最典型的是1866—1868年法國人安鄴為隊長的湄公河探險隊,他們的《加內(nèi)報告》和路易·德拉波特的插畫廣為流傳,使歐洲社交界以談論神奇的云南成為時尚,而考察茶葉貿(mào)易也是他們的主要目的之一。

  為運輸普洱茶而形成的六條“茶馬古道”,更成為了普洱茶的獨特文化表征,它對于西藏、蒙古、新疆等地域,是各民族生活的必須品,維系著人們的健康生存,茶馬古道也可以說是一條穿越世界屋脊的“維生素大通道”;而對于明、清的皇家的貢茶而言卻是一種馬背上的情結和高貴身份的象征了。在清王朝,向各國使節(jié)贈送普洱茶已成為一種國禮和尊貴的外交禮儀。

  千百年來,云南人與普洱茶相生相伴,成為了日常生活的一部分。誠然,我們必須承認普洱茶曾被我們遺忘了近一個世紀,其文化也隨之斷代,但它卻從來也沒有離開過我們的生活。隨著歷史的回歸,我們真切地看到,普洱茶曾為云南帶來過巨大的聲譽,它最早讓云南走向了世界。普洱茶的精神更是浸透了云南人的血液,在日積月累中呵護著人們的生命質(zhì)量。他們的樸實、寬厚和重情誼更像是一片天然的茶葉;他們的吃苦、耐勞和頑強的生命力,極像是高山云霧中的古茶林;他們的智慧、執(zhí)著和創(chuàng)造力更融入了一碗碗“越陳越香”的釅茶……

  普洱茶魂,云南人之魂!也必將是人類之魂!文/王洪波

責編: ahao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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