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昆明模式”的普洱茶營銷

  云南,邊陲蠻夷之地,以犧牲工業(yè)化、商業(yè)化,留住原生態(tài)而聞名于世。

  某天,這個地方的普洱茶為工業(yè)化、商業(yè)化發(fā)達的港、臺、穗所接收、所炒作的時候,卻要為這樣的“后工業(yè)”時代的炒作惡果“埋單”的時候,這個地方的茶農、茶人、茶商陷入了迷茫、困惑和無奈。

  誠然,普洱茶產于云南,藏于香港,成名于臺灣。當云南的茶農總算有一個脫貧的可能的時候,卻要面臨一次次的沉重的“商業(yè)炒作”鞭撻:每年至少一次,每年都不能幸免。

  普洱茶,后工業(yè)時代的保健“良茶”,營養(yǎng)學家把它比喻為“健康飲料”、“后工業(yè)時代腸胃清潔劑”,社會學家把它比喻為“心靈的滌蕩劑”,甚至有某個國學家把普洱茶比作為“國學的載體”,這些種種健康、文化的花環(huán)戴在這樣一個小小的產品上,使它在起飛之前,就注定要遭遇輿論的“唾沫”。

  普洱茶,一個原本簡簡單單的茶品,由于它的獨特性——越陳越香,引起了太多無良商家的貪欲,借機演繹它無限的價值,不斷讓普洱茶做價格的“過山車”——忽高忽低,使云南的整個茶葉種植、生產、加工無端地遭受忽高忽低價格所造成的損失,破壞茶產業(yè)長期發(fā)展的穩(wěn)定性,這不是普洱茶的錯,結果,“埋單”的還是普洱茶。

  當現代商業(yè)社會的媒體把普洱茶塑造為“能喝的古董”、“可以喝的藝術品”的時候,穗、港、臺等地的商人,把普洱茶的獨特秉性演繹為投機的道具,演繹為“商業(yè)炒作”的“最佳演員”,當這樣的狀況最終成為泡沫的時候,“埋單”的還是普洱茶。

  普洱茶,當它的“魅力”回歸故鄉(xiāng)——昆明的時候,它的家人是那般的愛惜它:上至70歲的老太,下至我上初中的女兒,在每個家里、每間辦公室,每個會議室,他們無論是用品茗杯,還是飄逸杯,甚至茶缸,都在認真的品飲普洱茶,感受普洱茶的品飲價值,沒有去演繹它的投資特性、收藏屬性,他們愛它,就喝它。

  在各種會議場所、節(jié)假日,過去很習慣送各種地方特產,現在,一律為普洱茶所取代。

  云南人出省走親訪友的見面禮也統(tǒng)統(tǒng)改為普洱茶。

  在昆明、在玉溪、在大理、在曲靖、在楚雄,甚至在我并不富裕的家鄉(xiāng)——師宗,2007年的春節(jié),我就看到一間認真做普洱茶零售生意的專賣店。

  在昆明,普洱茶的專賣店星羅棋布,除了金實、雄達、康樂、西苑等批發(fā)市場,更多的零售店分布在人民群眾生活的每個社區(qū)、街巷,據不完全統(tǒng)計,昆明的普洱茶零售店已超過600家,以娛樂、喝茶為主的茶館,70%以上以品飲普洱茶為主,已突破1000家。

  總之,在昆明,超過60%的普洱茶是零售到直接消費者家里,昆明,沒有“炒作”普洱茶,把普洱茶作為快速消費品營銷和消費的城市,昆明,堪稱NO.1!普洱茶的“昆明模式”!這,在眾多營銷專家的眼里,難道不就是普洱茶的最好營銷方式嗎?這不就是拯救普洱茶于“倒春寒”的良方嗎?

  普洱茶的“昆明模式”沒有泡沫,當普洱茶的“昆明模式”走向全國的時候,普洱茶的產業(yè)發(fā)展就非常穩(wěn)定了。

  云南,樸實的民眾,樸實的普洱,形成了樸實的普洱茶營銷的“昆明模式”,復制“昆明模式”,像傳教士一樣,把“昆明模式”傳遍各地,普洱茶自然就在人們的“胃里”、“腸里”、“心里”生根、開花、結果了。

  后現代社會里,留給大眾的健康方式不多了,珍惜珍惜普洱茶吧,普洱茶沒有錯,錯的是人們營銷普洱茶的方式,復制“昆明模式”,回歸自然流通,健康和諧,普洱人間。

責編: isundust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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