吳疆這本書,或許是顛覆你對普洱老茶認知的重磅炸彈!

  他是普洱茶界的異類,寫出的茶書備受爭議,卻又被盜版無數。
 
  他文筆尖銳卻又性格溫和,他以孤獨的寫作來引流內心的豐盈和對茶業(yè)的思考。
 
  他是吳疆:著名作家,茶文化學者,一個備受爭議卻又不得不去關注的茶學者。
 
  采訪吳疆先生的地點,選擇在昆明雄達茶城的一家茶樓里,下午兩點,吳疆非常準時地到了,他溫和地坐在板凳上,看不出這個男人有多少尖銳的成分,反倒覺得親切,他身上有一種安靜的力量,讓面對他的記者很快就安靜下來,他溫潤、低調,聲音不大卻字字鏗鏘有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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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所謂英雄不問出處,吳疆不大愿意講述之前的經歷,我們只知道他做過很多工作,干過包工頭、做過大企業(yè)的營銷總監(jiān),多年來一直很熱衷于研究普洱茶。
 
  于是,他把自己的想法寫成了茶書,他在2008年震動普洱茶界的《普洱茶營銷》這本書里批判了普洱眾多偽概念,被稱為業(yè)界第一奇書,也是唯一被盜版最多的專業(yè)性書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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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時至今日,淘寶上銷售其盜版的商家,多達150余家,成為專業(yè)書籍類被盜版第一人。
 
  其作品之觀點,自出版之日至今持續(xù)引發(fā)茶行業(yè)多年大討論,屢屢引發(fā)軒然大波。其行文特點在于用獨立、新穎的視角觀察普洱茶現象,受到國內媒體、業(yè)界重視,其文字展現了一個本真、獨立人格的魅力。
 
  最近幾年,吳疆每天躲在家里寫書,其新作《七子餅鑒茶實錄》也即將公開發(fā)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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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這本書,揭秘了茶企或茶人的營銷陷阱,對鄧世海出版的《普洱茶》中存在的錯誤進行解說。
 
  同時,也提出了很多觀點,比如生茶是半成品狀態(tài);福華宋聘號不等于宋聘號,宋聘號茶政府立案商標也是偽造,宋聘號與錢利貞雖然合并,但品牌獨立運作,內飛上未必出現“乾利貞宋聘號”,20世紀70年代香港人去泰國生產宋聘號,現存的就有“福華宋聘號”;同慶號的“龍馬商標”為仿品;
 
  至于倉儲這個敏感問題,吳疆更是獨到:2003年前,臺灣、香港、內地都沒有干倉,普洱茶陳化的目的是為了讓茶更好喝,不能以發(fā)霉茶來指責所謂濕倉茶。那是對倉儲工藝的不了解,而“濕倉+干倉”或“熟化倉+陳化倉”的工藝與人工渥堆發(fā)酵相似。
 
  為了這本新書,他跑了很多地方,并且完全自費,為了能保持寫作的獨立,他拒絕了很多茶商的贊助,在吳疆看來,有贊助,就要幫人說話,他想說真話,說自己內心真正想說的話。
 
  曾經有一個茶商找到吳疆,同意出120萬的贊助費給他寫書,但吳疆拒絕了,因為有個朋友告訴吳疆,說這個廠家在賣六十塊錢的老班章。
 
  “你要寫真的東西,和市場需要完全不一樣,你告訴大家的東西很嚴肅,很多東西和大家的認知完全相反,你要寫這樣一本書,你接受人的贊助,你拿了人家錢,你聽不聽人家的?你還能保持你獨立的思維嗎?”
 
  新書即將在茶語市集上架銷售,借此機會,茶語網與吳疆先生進行了很長時間的對談。
  茶語網:為什么會想著要寫這本書呢?
 
  吳疆:我的想法,我們云南的茶人,以前都不會做茶書,很多臺灣茶書杜撰的成分大,錯誤的部分多,所以我想做一本嚴肅的書,我覺得臺灣茶書雖然歷史錯誤,但是版式做得好,推廣做得好,所以我就參考臺灣人的一些做法,把這本書寫出來。
 
  另外,這個行業(yè)不規(guī)范,茶行業(yè)有一個很壞的傳統(tǒng),喜歡杜撰歷史,編造歷史,明明有真實的資料,他給你瞎編,連國家博物館都在展出1940年的紅印,那時候中茶的商標都還沒有被注冊,很荒唐,我認為寫書必須要做到有據可查,要嚴謹一點。
 
  其實普洱茶這個行業(yè),到今天為止,發(fā)展了兩個高峰期,也就是2007年和2014年,問題非常多,現在的茶行業(yè)實際上到了瓶頸期,未來的方向大家都不清晰,是想通過還原歷史,告訴大家,真實的市場在那里,為市場做一個引導,對于消費者來說,買到一本真實歷史反映的書,買茶的時候拿著這個書對應一下,可能因為一本書而節(jié)省一大筆錢。
 
  茶語網:您上一本書的爭議特別大,現在接著寫第二本,會不會有壓力?這些壓力主要是哪方面的?
 
  吳疆:其實上一本書是有壓力的,整整被罵了四五年,任何一個人心理承受能力都不會太好,上一本書我不掙錢,48塊錢的定價,出版社是5折,稿酬可想而知,根本沒有利潤,而且那本書太尖銳,當時的情況是行業(yè)都不太能理解那本書。市場正在逐漸清醒,大家就會發(fā)現我說的東西很對,很有道理,為什么上一本書重新被市場大面積認可,就是這個原因。
 
  2007年的普洱茶市場,有很多人在賣老茶,或者是以賣老茶為口號,當時那本書一出來,出面罵的幾個人都是當時老茶界里有分量的人,臺灣一個主編,云南的一個策劃人,北京一個賣老茶的茶商,當時罵得很難聽,也有個原因,當時的書里提到了鐵餅,一個老板賣了幾千萬,說是五十年代的,那就幾十萬一餅,按照我書的說法,那個茶就不值錢了,那別人肯定就要罵你,罵你不說,還要圍剿你的書。
 
  不過我還是堅持自己,他們罵他們的,根本和我沒有關系,不關注就行了,我知道我是對的,你不接受,我不接觸你就行了。總有人會支持你。
 
  茶語網:您的第一本書《普洱茶營銷》和現在這一本《七子餅鑒茶實錄》的差別在什么地方?
 
  吳疆:差別很大,那本書主要是談市場,其實老茶只是附帶著提起,從茶帶出歷史,這本書的文化屬性更重一點,從茶來分析歷史,分析整個的市場,對于茶廠茶商而言,總要知道一個市場的大致方向。對于普通消費者來說,指南性更強,遇到相應的東西,拿來核對一下,就像一個標尺一樣。
 
  茶語網:這本書的線索是如何鋪設的?
 
  吳疆:我這本書是想梳理整個普洱茶市場的文化,但是你直接文化對文化,會顯得很空,市場未必會接受,所以我就通過茶來解剖茶的文化。
 
  以前的茶文化只寫文化不寫茶,我把它反過來了,我從茶葉歷史分類作為一個參照來說明普洱茶的整個的歷史狀態(tài)、加工工藝和茶類的演變的歷史。
 
  我是以行業(yè)發(fā)展為主線,是以茶為主體,從清朝的茶開始說起,從舊茶號寫到近代茶、現代茶、直到現在的古樹,以茶為主線,甚至以具體的茶品為主線,把當時的歷史背景分析出來,資料整理出來,這個里面,也加入了很多諸如云南省茶司大事記,下關茶大事記,還有老茶人的回憶錄,實際上就是整個普洱茶的歷史。
 
  茶語網:您跑了很多地方,找了很多資料,這算是一種嚴謹的寫作態(tài)度嗎?
 
  吳疆:我記得有一個云南作家,寫過沱茶,寫到某個將軍,我查的資料是老將軍1977年就死了。但是作者說自己2015年還去采訪老將軍,也就是說,作者活生生把死人復活了38年,很荒唐。
 
  而且,很多杜撰出來的文章,普洱雜志社還登了。這些人為什么要這樣做呢?為了增加臨場感,表示我去采訪了,實際有了這個事情。
 
  但是,至少要從茶行業(yè)這個角度來判斷,我們不能瞎編故事,我們現在做的事情,還是要回歸到做人的基本點,寫文章,也許你寫不好,只要你寫得真,人家一定會看,如果你都是假的東西,那就奇了怪了。
 
  說到底,對史料,對學問,還是一定要有嚴謹的態(tài)度對不對?人都是要死的,我只想還原真相和歷史。人有時候是無奈的,很多時候,我們可以允許有這種無奈,但是你刻意去編故事,說假話,起碼你做人就有問題,你如何對歷史負責。
  (鑒茶)
 
  茶語網:是不是因為有爭議,才顯得非寫不可?本來不想寫了,結果因為被人罵,所以繼續(xù)往死里寫?
 
  吳疆:當初寫完第一本的時候,有很多人鼓勵我,想要再出這樣一本書,不過當時我不在這個行業(yè),但是,消費者很喜歡這本書,人都是有逆反的心理,你越罵,人家越好奇,越想了解這本書。現在茶行業(yè)也處于一個轉型的節(jié)點上,寫這樣一本書,估計實用性更強,更有價值。
 
  上一本書之后,接下來不斷有人提供真實的史料的情況,最重要的還是省茶司這些老人,提供了很多史料和事物,隨著史料的獲得和公開,之前的很多市場想象的都得到了證實,也就是現在有實際的證據在這里。
 
  基本上從清代到2004年茶廠改制之前,所有經典的老茶,在我現在這本書里,都有說明,能找到的歷史證據,證人、證言、史料都有,比如說紫天餅,就是當時香港南天公司的周勇給我提供的茶樣。
 
  茶語網:您不反對普洱茶的炒作吧?畢竟炒作也是商業(yè)營銷方式的一種。
 
  吳疆:對于我來說,我的思考不一樣,其實普洱茶要賺暴利,只要是真東西,如果它真的好,為什么不能賣呢,但是現在有很多基本概念是錯誤的,比如說普洱茶增值,這個概念,其實這個行業(yè)能支撐到現在,其實和增值有很大關系,但是如果你把后二十年的利潤都套進去了,你怎么增值,泡沫可以有,上家把下家套死的思路去做市場就不行。
 
  茶語網:您認為這本書表達您哪些觀點?
 
  吳疆:整本書都在表達我的觀點,核心的最主要還是我們現在流行的年份說、干倉濕倉說、包裝論其實都是有問題,要有真實的史料,采訪一些老茶人,糾正市場的傳說,讓大家知道年份說其實是有誤區(qū)的,年份雖然有一定的價值,但環(huán)境的影響對于年份的影響更大,對茶餅變化更大,而對于干倉濕倉來說,其實是把倉儲對立了,茶葉的轉化,沒有水分,怎么轉化呢?
 
  茶語網:您寫這本書的初衷是什么?
 
  吳疆:我打個比方,現在所謂的包裝,從棉紙,從竹簍去考證一餅茶,容易形成一種刻舟求劍的效果,比方說1963年的茶餅和現在市場上流傳的五六十年代的茶是完全不一樣的,1963年那款根本不可能出現黃片,也不可能有粗枝大葉,當時是甲級餅,原料是非常用心的,所以我們可以推論,現在市場上很多老茶是有問題的,整體就是要把普洱茶的好茶,通過否定的方式來得出結論,把不好的茶拿開,留下的一定是好茶,這是為了讓行業(yè)里的人認識到,行業(yè)的方向在什么地方,這才是我寫這本書的初衷。
 
  茶語網:在普洱茶界,有一個非常尖銳的問題,也是普洱茶業(yè)的痛點,那就是年份,您對年份這個問題如何看待?
 
  吳疆:現在普洱茶的年份論有點虛,年份只是一個參考值,不同存茶手法有很大的差別,其實環(huán)境和給予倉儲的條件的影響要大過于年份。
 
  比如市場老茶很多參照鄧時海的一本書《普洱茶》,那本書曾經是賣茶的產品指南,推廣書一樣的性質,我們以為他是在寫歷史,可是書本身里面絕大部分斷代都是錯的,甚至根本就沒有生產過的。
 
  我問過茶行業(yè)的兩個老人,也是我們茶葉協(xié)會的兩任會長鄒家駒和勐海茶廠原廠長鄒炳良,我們都認為年份這個東西沒有辦法鑒別。對于這些老陳的歷史,我的新書基本一網打盡,爆料更多,真實的歷史證據更多。
 
  最后,談到寫書的意義,吳疆沉默了很久。
 
  “對于我來說,我覺得很簡單,人生就是沒有意義的,無非是把活著的時光搞得有意義一點。我只想告訴大家,真實的歷史是什么,我們不能總是活在一個虛幻的世界里。”最后,吳疆喝了一口茶,瞇著眼睛看著窗外車水馬龍的茶城,輕輕地說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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責編: 水方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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