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暴走茶話】芳村大媽?

  1999年,臺灣普洱茶市場崩盤,文化炒作和普洱茶增值從此退出臺灣普通人的視野,本土茶葉勢力抬頭。

  臺灣人喝普洱,由香港傳入,港人喝普洱,僅僅是一種普通的飲料,而臺灣人善于文化包裝,從1980年代初期的紫砂炒作后,資金方向瞄準(zhǔn)普洱茶,普洱茶于是成為文化包裝的對象。


  這帶來一個現(xiàn)象,紫砂、普洱茶的炒作源頭均在臺灣。


  這一年,一青年體育老師苦于生計(jì),面對家徒四壁,于是,心中生有一計(jì),借款買來機(jī)票,到大陸去撈金。


  通過兩個人的鼎力支持(實(shí)際被該青年教師忽悠)及其三寸不爛之舌,挖得小小一桶金,于是,1999年在芳村開了個茶葉店。


  諸君會奇怪,外人何以知道如此細(xì)節(jié)?


  原因在于該青年教師原屬“文青”,雖然文采普通,但是,超級愛寫,做茶初期,尤其喜歡在網(wǎng)絡(luò)上文字,事無巨細(xì)。


  也許當(dāng)初是出于勵志之心,得以記之。


  然后,大陸市場之廣闊,導(dǎo)致數(shù)年間普洱茶風(fēng)起云涌,甚至有人用一夜之間全國市場一片普洱之勢,青年教師喜歡寫作,專注普洱,遂成“大師”。


  由于念及已成大師,過往,則成為了“窮酸丑事”,自然刪除。


  不過,客觀來說,大師開初之文字,雖然稚嫩雖然錯誤連連,但是,尚屬正直,所以,我在寫作《普洱茶營銷—普洱傳奇全面解密》一書,聽從時任責(zé)編的楊朝暉先生的建議,刪除掉涉及到該大師的所有文字。


  乃至于,書籍出版后,港臺其他大師及其弟子圍攻《普洱茶營銷》一書的過程中,看不到該君的影子。


  這是幸事?還是埋下了隱患?


  回過頭來,我們先說大師終于在芳村安定下來。


  芳村,原名“荒村”。


  1980年代,國門開放,至于1980年代中期,香港人臺灣人在芳村種花,所以,前期的芳村是以鮮花而知名的。


  肇慶廣寧人歷史上即種茶為生,改革開放后,廣寧人到廣州“揾食”,遂還以茶葉為生。


  由于市里租金昂貴,于是幾個老鄉(xiāng)東拼西湊了一點(diǎn)資金,于芳村租了塊空地,搭了幾個棚子,這就是芳村茶葉市場的始祖,也是芳村茶葉市場的開端。


  所以,現(xiàn)在提到茶葉,提到芳村,不得不提“廣寧人”。


  有人說叫“廣寧幫”,其實(shí)就是做茶商,又不是干黑社會,何來幫派之別?


  至于1990年代后期,其實(shí)芳村市場也并無多大變化,無非是農(nóng)民的房子加上茶商的棚子,就構(gòu)成了整個芳村的“市鎮(zhèn)”,有人形容,一支煙也可以轉(zhuǎn)完當(dāng)時的芳村茶葉市場,駐扎在芳村的臺灣人也寥寥無幾。


  芳村大媽是云南保山人,挑了一擔(dān)茶葉來芳村賣。


  一看,這個這個普洱茶,我們村里人都會做,拉個帆布,堆上毛茶,潑點(diǎn)水,就成了普洱茶。


  于是,芳村大媽也在芳村駐扎了下來,算是芳村市場的開山祖師之一。


  由于是開山祖師,加之大媽是熱心之人,東家吵架西家鬧事,都來找芳村大媽做中人,所以,大媽在整個芳村備受尊重。


  芳村大媽一個人,憑借一擔(dān)茶葉,不僅在芳村開了店,同時,養(yǎng)活了一大家子7到8口人。


  到了,1999年,大媽的擔(dān)子茶逐漸換成了滿屋的中茶、昌泰,生意也越來越紅火。


  但是,好日子過了舒心沒幾天,芳村大媽就遇到了未來的“普洱茶大師”,于是,噩夢開始。


  一日,大媽處理完鄰居瑣事,剛好端坐喝茶,來了一位客人,客人見是六七十歲大媽賣茶,于是有些高傲的態(tài)勢,說:“你的茶我試試。”


  試完,客人說:“口感也不錯,我只是買來喝的,不是炒貨的,不管是正貨還是B貨,你價格再低點(diǎn),我就拿個整件。”


  大媽回答:“價格就是這個價格,要B貨到別家。”


  客人又曰:“你別騙我,我剛再對面店里出來,碰巧有個臺灣客人也在場,他對我說,這里是正版,所以價格高,是我在廠里親手拼配,你想低價就去對面店,看像同一廠家的,其實(shí)里面全是B貨。”


  芳村大媽一聽,怒火中燒,這不是不讓不賣茶了嗎?


  “操你媽!”


  芳村大媽轉(zhuǎn)身回店后屋,抄起了一把開山大刀,沖到對面店鋪。


  對面店鋪里不見臺灣人,只端坐一女子。


  大媽已形色均變,大吼:“石困木在哪?”


  女子見大媽失去平日之慈祥,手提一把大刀,嚇得花容失色,急速失聲曰:“剛走不遠(yuǎn)。”(待續(xù))

責(zé)編: 水方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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